兩人蹲在路邊研究了石頭半天,也沒有看出多大的了不得,最後只好放棄。
兩人拿著一根花枝試探的走了一圈,摸出了這陣法的大概範圍。
並不大,大約也就是一里見方的樣子。兩人沒一會兒便回到了原點。
四周都是嬌嫩綻放的花草,左右沒有什麼頭緒,兩人便坐下來歇息。
小獸也踢著短腿靠了過來,眼睛紅紅的靠著臺卿的裙襬。
成鉞道:“索性這也不大,要不我們把這都毀了,總能找到陣眼。”
臺卿瞪了他一眼。
時間絲毫流逝,臺卿看著不會變化的日頭,站起了身。
成鉞看她。
臺卿道:“還是要努力尋一尋陣眼的,聞柳到底還等著我們拯救。”
成鉞嘴角露了一個笑,他站起了身,舒展了一下身體:“走吧。”
這陣法雖然不大,但東西不少。繁花盛開,雜草叢生,甚至於地上的土木石頭,數不勝數。任何東西都能成為陣眼,兩人此時並沒有靈力,也沒有輔助的工具,尋找陣眼簡直是難上加難。
想到那朵花狀的石頭,臺卿道:“陣眼或許與花有關。”
成鉞道:“此話怎講。”
臺卿笑了笑,只是一個猜測罷了。
成鉞:......
他索性沒有頭緒,兩人竟是真的圍繞著花叢尋找起來。
有些花看著眼熟,臺卿想起了之前被她收在上衣口袋裡的那一朵花。她把它拿了出來。
本來被折了的花應當是枯萎衰敗的,可它卻不同,仍然灼然華然,看著竟與剛折下來時沒什麼兩樣。
臺卿沉默了一瞬。
她對成鉞道:“這裡是沒有時間的變化嗎?”
“何出此言?”成鉞挑了挑眉。
臺卿指了指手上的花朵:“我是見你之前摘下這朵花,若是在這秘境外面,這麼長的時間,這花的花瓣應當是蔫了才對。”
成鉞點點頭:“在理。”
臺卿又說,“之前我出來時,覺得這裡與我們原來進來時有所不同。”她頓了頓:“當時我沒有在意,只以為是我記憶出了差錯,現在一看,應當是這裡的花朵生長了。”
她指向腳邊那盛放到極致像是要枯萎的花朵:“你看這花,它顯然是要衰敗的樣子了。但我印象裡一路走進來,並沒有那朵花是這樣的。”
它們都是盛放著的,盛放的甚至有那麼一絲絲的違和。
成鉞點了點頭。
臺卿道:“或許我們應當找到那朵永遠不會變化的花朵,它或許就是我們的陣眼。”
成鉞笑了。他點點頭:“是個方法。”
站起身,他的背後是一大片花海。這其中的花朵少說有成千數百種,每一種又有成百上千枝。成鉞笑道:“若是我們從現在開始找,說不準在天黑前就能看見聞柳的屍體。”
臺卿:......
真是的這個人,在嘲諷誰呢!
她也站起身,看著這一片巨大的花海,陷入了沉默。
這確實是一個過於繁重的任務了。
成鉞笑了笑,在她耳邊蠱惑道:“要不我們還是把這花叢推了吧......”
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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