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話音沒落,就看見那小獸哭得更大聲。旁邊有成鉞低聲補充:“它是公的。”
臺卿:???
臺卿嚇了一跳,幾乎要將這小獸甩了出去。
成鉞似乎是哼笑了一聲,接過了臺卿懷裡似乎更是受傷的小獸,順帶聽著臺卿在耳邊抱怨:“既然是一隻小公獸,你作甚給它起個‘卿卿’的名字?”
卿卿聽懂了,伏在成鉞的懷裡嚶嚶嚶的哭。
成鉞笑了笑:“理由你不該知道嗎?”
臺卿:......
這個人,騷話連篇。
她嚴肅了神情,不再理會成鉞的放飛自我,只是問道:“這是什麼,你知道嗎?”
成鉞搖了搖頭,目光有一些嚴肅。
臺卿抿抿唇道:“我方才過來時並沒有這種東西。”
成鉞點點頭,摸了摸小獸泛著粉紅色皮肉的身子:“犼雖然頑皮了一些,但嗅覺還是靈敏的,既然現在看到了這裡,應當是後來有的陣法。”
“陣法?”
成鉞點了點頭:“秘境中的陣法,這應當是秘境的主人所設定的。”他忽然扯出一個笑來:“或許就是為我燒了那幾根藤蔓的懲罰。”
臺卿:......
你還挺驕傲。
“你既然這麼熟悉,那可有什麼破解之法?”臺卿斜著眼睛看他。
成鉞沉默了。
本來也是有的,這不是靈力盡失,做不到暴力拆除了嗎!
臺卿看出了男人的心虛。她嘆了口氣,隨手在旁邊折了一根花枝,輕輕將帶花的那一半探入了水鏡。
水波盪漾開來,臺卿收回了手,方才那一朵嬌豔綻放的紅色鮮花竟然已經失去了花瓣,留下了一根光禿禿的花枝。
臺卿的眉毛攏起,心下預感這事不妙。
成鉞也看得猶豫,他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皺著眉毛。
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
臺卿忽然出聲:“我印象裡你陣法學得挺好的......至少比我好。”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或許是你記錯了。”成鉞答道。
臺卿無言以對,好半晌,她憋出了一句:“我怎麼感覺你入魔之後變了很多?”
成鉞笑了笑,他的眼神投向了高遠的雲朵:“或許是吧......”
他的姿態並沒有擺上多久。臺卿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該去找陣眼了。”
自從發現自己脫毛嚴重就開始鬱鬱寡歡的犼不知道何時被臺卿接到懷裡,此時有氣無力的嚶了一聲,以表贊同。
成鉞:......
成鉞很乖的跟著走了。
兩人當年的功課學得都不怎麼優秀,此時的工作也就極其困難起來。他們沒有靈力,也取不出羅盤,辨認方位全靠肉眼與犼勉強算得上是靈敏的鼻子。
犼:有委屈說不得......
時間漸漸推移,三人在這不大的法陣中轉了幾個來回。他們此時才發現,這陣法不大,只是設定的非常精巧。
臺卿在他們的來路上撿到過一塊廢棄石子,那造型非常奇特,竟是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成鉞拿在手裡賞玩了一會兒,大致推斷道,也許就是不知道誰踢到了這塊石子,所以觸發了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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