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松一時不知要去哪邊,但他終究還是去了那弟子那裡。
“繁”字玉佩中間裂開一條縫,縫隙又生出更窄的縫隙,整個玉佩呈現搖搖欲墜之感。
玄松咬咬牙,快步走到臺卿身邊,問道:“他們怎麼樣?”
臺卿頭也不抬,正吩咐無憂去買藥。她手上的解毒丹對這幾人身上的毒只是杯水車薪。無憂似乎是通一些醫理,聽著臺卿報出的名單,面色也是嚴重。
好容易才吩咐好,臺卿才得空回答玄松:“不太樂觀。他們似乎是中了什麼利器,身上傷口密而多。”
見玄松面色凝重,臺卿還是堅持繼續說下去:“而且他們中了毒……應該是兵器上的毒,現在他們的情況不太樂觀。我已經餵了解毒丹,但也只能解最基礎的毒,剩下的蟲毒以及失血癥狀,都需要現場抓藥。”
玄松眉間溝壑深刻。他幾乎是當機立斷的掏出了師門予以他的保命丹藥,餵給了他們幾個。吩咐弟子將幾人扶至床上,然後又將要出門的無憂攔住。
“讓這個弟子去吧,他跑得快些。”玄松道。
無憂也明白人命關天,妥善告訴了他需要的藥材。
見那邊幾人吃了藥後情況稍有緩和,他對臺卿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幫我照顧一下這些人。”
臺卿面色嚴重的點頭,她也知道這大約是玄遠門建成後的大危機。
對面來勢洶洶,而他們卻對對手幾乎毫無所知。
玄松見她答應下來,很明顯鬆了一口氣,執著劍直接出了門。
臺卿目送玄松出門。轉過頭就見無憂站在自己身後,手裡已經拿著她急需的幾味藥材了。
師徒配合默契,開始醫治這幾位病患。
卻說另一頭,玄松幾乎是全力趕路,來到了西城郊。
他沒有帶旁的人,一是怕他們跟不上自己的速度,二是,他已經強到可以獨當一面。
臺卿記憶裡的那個被追打的登徒子已經消失在歷史中了,他早已在前些年封印魔尊的戰役裡一戰成名。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幽閉的森林陰森恐怖。他緊皺著眉頭,再也失去了一開始活潑的樣子。
他從袖子裡摸出了夜明珠,照亮一番土地,緩步進入。
樹林陰翳,只有蟲鳴。可修仙者到底無感靈敏個,他嗅到了血的味道。
加速靠近,卻越發小心。玄松另一隻手緊緊握著他的配劍“惠心”。
一直沒說的是,玄松是個劍修,就是那種江湖傳說冷漠孤傲,不出劍則已,一出劍驚鬼神的劍修。
玄松在同輩甚至整個修仙界都算是修為高深,距成仙僅兩步之遙。故而他雖是劍修卻不常佩劍,只怕出手殺孽太高,影響了他的仙途。
只是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地上的屍體。
是景繁。
玄松步步靠近,明明一步步踏在泥地上,卻彷彿有聲音傳出。
他的眼睫不動,唇角不動,只有手上倒提的劍,隨著他緩慢靠近。
只有一個人,缺像是沉默的吞噬著河山。
驚雷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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