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燁在旁邊聽了個大概:“你們的意思是,小美人兒給四哥下了份量十足的蒙汗藥,又把他打暈丟車上交給你們讓你們送四哥到這兒來,然後自己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是這樣的。”
“你們路上走了好幾天,那四哥腹上傷口的藥……”
三人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其中一個開口道:“姑,姑娘說爺腹上傷口要每日上藥兩次,換藥一次,耽誤不得。我等,我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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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得已一天扒淵王三遍衣服摸人家三次。
殘陽別過頭,嘴角直抽抽。
像他腹上那樣的傷口是不得來回拆卸布帶的,極其容易感染。看那傷口狀況,癒合的很不錯,上藥只需每兩日一次,換藥五日一次即可,哪有什麼天天換藥上藥之說。
他猜,肯定是師姐清楚淵王討厭別人碰他的性子,故意這麼做等人醒了噁心他。
師姐還是師姐,永遠都這麼壞!
他捂住嘴,怕忍不住笑出聲。
嘩啦。
屏風後一到水聲。
半身從水裡鑽出,水花飄飛間看得這人精瘦的腰間。蕭景淵抹了把臉,坐回桶裡,臉上滴滴晶瑩的水珠,映著潔白嬌嫩的面板。
單臂拄著腦袋,墨髮凌亂地貼著臉頰,那人也無暇顧及。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揚著桶中的水:“之前那番話,是她叫你們照實說的吧?”
三人一頓,頭低的更低:“請爺恕罪。”
“恕罪不急,先去把人給爺找回來。”
“爺,以姑娘的本事,怕是我們找……找……不回來。”
後面幾個字越來越小,幾乎沒了聲音。
屏風後又是一聲低笑,“找不回來,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三人只得應下。
蕭景淵無聲看著水面,那張清冷的小臉彷彿就在眼前。
機敏聰慧,調皮毒舌,這次的意外讓他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她。
脖頸還會隱隱作痛。
蕭景淵舔了舔後槽牙。
膽子肥了,長本事了,不僅下藥打暈他,現在還敢隨意把他丟給別人!
這次抓回來,一定得關門好好收拾一頓。
與此同時。
倒掉在樹上的姜榆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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