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看見她,甚是歡喜。
慢慢鬆開了女孩的手,蕭景淵無聲笑笑。抬起手,輕慢而又小心的碰了碰女孩的臉。
他知姜榆警惕性異常之強,手上的動作小心再小心,生怕把人弄醒。
睡夢中的某人只覺臉上有什麼溫溫熱熱的東西在動,滑滑的,有點癢,往那上面貼臉蹭了蹭,便又睡過去。
蕭景淵看彎了眼。
門被輕聲推開,身穿青布長袍的男子又輕聲關上。
吱呀……
幾乎不可聞的摩擦聲。
原本睡著的女孩雙目陡然睜開,長劍出鞘,人隨之站起。血絲遍佈的眸子像是沾了血,極度陰寒,長劍對準那人:“什麼人!”
青衣男子顯然讓這個模樣的姜榆嚇得不輕,連連後退,端著的木案差點沒掉,磕磕巴巴:“在下……在下是救…救姑娘……”
“嗯?”
一個拖著尾音的反問,男子都快哭了:“我是救姑娘和你相公回來的人。”
“哦,柳大夫?”
“正、正是在下。”
“抱歉,得罪了。”
姜榆面無表情的收了劍,瞬間咕咚一聲癱坐地上,呲牙咧嘴:“媽的疼死老孃了!”
警惕性這玩意練多了就是本能反應,剛才站起來太快忘了身上還有傷,尤其是左腳,還落地走了兩步。
那酸爽,直擊天靈蓋!
柳大夫看她收劍才鬆了口氣,貼著牆壁小心地走,把木案放到桌上,見蕭景淵醒了,微微一笑:“公子醒來可覺得哪裡不適?”
疼到七竅生煙的某人一轉頭,才發現蕭無恥已經睜眼了。
哎,他啥時候醒的?
“除傷口陣痛外其他尚可。”
“可還有頭暈目眩之感?”
“還好。”
柳大夫掀開蕭景淵的衣服檢視傷口:“公子的傷口很深,好在處理及時,沒有化膿發炎,最近要好生臥床修養,且不可亂動。”
“多謝柳大夫救命之恩。”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柳大夫淡笑,下意識離姜榆遠遠地,“倒是這位姑娘,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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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咳嗽一聲,打斷他的話:“公子的傷需要養多久?”
“至少半月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