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不著痕跡的看了一圈,沒發現她的身影。
“姜榆呢?”
紅蕘也同樣的看了看:“她剛才抱著兔子回去了,說是去給它處理傷口,現在也該回來了啊。”
蕭景淵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去看馮海。
馮海坐的離他不遠,正和幾位大臣談笑風生,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兩人視線對上。馮海微微一笑,朝他頷首示意。
蕭景淵只覺這個笑容滿是譏諷與得意的意味。
他吩咐紅蕘:“去看看姜榆回去了沒。”
“是。”
沒過多久,紅蕘回來,有些慌張:“王爺,姑娘不在,我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有看見她。”
蕭景淵握扇的那隻手收緊。
敢動他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他面不改色的起身:“皇兄,臣弟忽感不適,先告辭了。”
恆元帝也察覺到不對,但不能讓人發現:“如此,你便先回去吧。”
“臣弟告退。”
蕭景淵沒回自己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姜榆住的屋子。
沒有人,只有一隻白白的兔子窩在床邊打盹。
他視線四掃,似乎是在找什麼。
程泰和紅蕘立在一邊等著,同樣也著急。
蕭景淵從牆上看到床上再看到邊邊角角,未發現什麼異樣。
直到他看見門口地毯上的腳印。
蹲下,手指輕輕颳了一下地毯。
指腹上有泥。
天未下雨,四周都是草地,乾燥無土,怎會有泥?
再看這腳印,長度和寬度都是男子的鞋碼,且前腳掌印記很輕。
這鞋應當是不合腳。
不是他的,不是程泰的。
那就定是前來帶走姜榆之人的。
蕭景淵站起,心中有火在燒,道:“紅蕘,去四處問問可有人見過有男子進了這裡?”
“是。”
“程泰,去查馮澤在不在自己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