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惡汗的蘇慶節屁顛屁顛地跑進書房,笑意盈盈地喊了聲爹。
“逆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前陣子你說為了拜師花了老子一半家產,現在就連剩下的一半都不放過了?”
蘇定方氣急,指著兒子就破口大罵。只是這次,蘇定方發現被罵的兒子不止沒有畏畏縮縮,反而不慌不忙,笑臉相迎。
咋回事,拜師拜得腦子都秀逗了,被罵都不知難受了?
正懵逼著呢,誰知蘇慶節神秘兮兮地來了一句:“爹,要不要兒子給你納個小妾?”
“逆子,你……”
氣血上湧的蘇定方,當即就想給兒子來一招五毒神掌,蘇慶節靈巧的躲過:“爹,你這性子太急躁了……”
當即,蘇慶節將前因後果跟老爹一講,半晌之後,蘇定方道:“納妾就算了,給你老丈人過壽吧,這麼多年,都沒給他好好搞過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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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父親支援的蘇慶節,再吃找到阿福,讓他把門窗都拆了,丈量好了全部換成玻璃。
阿福聽後啥也不說了,這麼好的事,他屁顛的就去了。
邢國公府的臨街,有個木匠叫二哈。此人善做門窗善拆家,許多富商大賈聞其手藝,都將家裡的門窗翻新工作交給他。
二哈也不負眾望,拆家出名的二哈,能成功的將你家的破舊門窗,跟翻新成新的一樣。
阿福告訴他:“你先去邢國公府家瞅瞅,這整個府上所有的門窗都給我拆了。不過你不能換窗紙,咱們這次鑲嵌玻璃。”
“玻璃,什麼是玻璃?”
“這你就甭管了,到了府上你便知道了。”
阿福連拖帶拽,將二哈拉到了邢國公府。此時府內大院裡,已經堆滿了一排排的玻璃。
邢國公府二哈來過好幾次的,可這些玻璃還是第一次見。在他詫異的眼神中,蘇慶節抱著個茶壺,大搖大擺的從府廳走了出來。
一個工匠,自然用不著蘇慶節去理會。堂堂公爵少爺,沒得失了身份。
蘇慶節只是抱著茶壺吸了一口,慢條斯理的道:“阿福啊,招呼好,照著少爺我說的去做,做的好了有賞。”
說完,蘇慶節又吸溜了一口茶,腆著肚子大搖大擺的回了屋,看背影,很像個街溜子。
二哈卻有些發呆,這、這還是他認識的之前的那個紈絝嗎,什麼時候敗家子說話變得這麼溫文爾雅了,我一個下人還有這等禮遇?
阿福興奮的拿胳膊捅了捅他:“聽到沒有,好生做事,少爺可說了,做的好了有賞!”
二哈立刻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了起來,充分的發揮了他拆家的本事。
作為一個國公之府,自然佔地甚廣。東廂房、西廂房、前廳、後堂、東院、西苑,各處院子的窗戶和木門,很快被二哈給拆了個乾淨。
西郊玻璃廠來的幾個工匠,還有府上的幾個家丁,配合著給二哈做了下手,將玻璃給一一安上。
隨著一扇扇的門窗被做好,苟二哈給這些略顯破舊的門窗重現刷了漆。等他帶著下人們將蘇府的門窗都安裝好了之後,整個蘇府簡直就是換了一座府邸一般,煥然一新。
原本有些昏暗的府廳,頓時明亮了起來。尤其是大晴天,屋子裡更是光照充足。陽光順著門窗撒進屋子裡的時候,整個房間都通透了。
就在蘇慶節在家偷樑換柱的時候,李洛家裡自然也沒閒著,不管是小院還是府裡,他都安排了人手進行更換。
李洛找了幾隻二哈同時進行,那速度比蘇慶節家裡還快。
皇宮這幾日也沒閒著,所有的朝臣不再去太極殿上朝,而是改成了別的宮殿了。
有朝臣問明原因,宮人只說太極殿正在修葺,擇日開朝。
奇了怪哉,這好端端的,陛下為何要將早朝大殿移到別處呢?
什麼要修葺太極殿,這大殿明明好好的,陛下登基前剛做過保養。
陛下不是一向勤儉的嗎,怎麼突然花錢修大殿了呢?
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早些時候的災情,前陣子國子監的建設,馬蹄鐵的製造……
聽說都要打突厥了,陛下這時候花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