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丫頭聽了聽認真問道:“其實,你們沒發現,小夫人比以前彈得好多了,以前那真是難以入耳,現在我們都能堅持這麼久了。”
“你確定你想說的不是我們越來越堅強了,而是小夫人的琴越來越好聽了?”
“不管那麼多了,我們趕緊做事,做完就回房,等小夫人那邊停了我們再出來。”
“我去挑水,那麼重的活,我知道你們都不愛幹。”灰衣男子一把抱起水桶,屁顛屁顛的跑了。
“什麼呀!挑水這事不是我乾的嘛!”搶慢的ren da聲抱怨道。
“我去後面澆花,這麼精細的活你們肯定是不行。”小丫頭說的很認真,彷彿事實就是如此一般。
唯一的老嬤嬤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去跟柳媽媽彙報一下,看看是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所有的人一鬨而散,儘量離晨晨遠遠地。
殞落的星劃過寂寞的夜
瞬間像傻了流逝指縫間
距離太遠像模煳的照片
模煳的回憶分不清真偽
你用承諾杜絕我的依偎
陌生的問候藏不住虛偽
無助上演將你視而不見
變成你從不回味的從前
追尋水中的月是片刻的洵美
禁不起現實飄落的花淚
若愛得太堅決會失去它的美
就讓時間等我那所有的安慰
···················
歌曲越唱越傷感,彷彿心裡的不安都漸漸放大,形成了一個走不出的圓圈。
“水中天,鏡中花,我又何必強求,終究都是虛幻的東西。”
“來人,來人?萱萱?”
晨晨站起身,揉了揉痠痛的腿,緩緩挪到一個人都沒有的門外。
一室寂靜,一片空虛···············
晨晨跌跌撞撞的往前院跑去,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是不想一個人待著。
這一刻,瀾院與前院的距離那麼遙遠,這一刻,無數的冷風都在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