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這琴音色有些不對,要不我們先去修修,等修好了再彈?”
晨晨稀裡糊塗的看著她,她彈琴從來都不用音色的,不過既然萱萱這麼說,那肯定是有音色這個東西的。
“你拿來我自己調,我要什麼音色,我自己知道,別耽誤我陶冶情操。”
無奈之下,萱萱只有放下古琴,然後一本正經的退出去,美名其曰不打擾小夫人練琴,實際上是去找耳塞了。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
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
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
一樣的歌詞,不一樣的音調,唱出不一樣的感覺。
十米之外,兵荒馬亂。
“天啦!小夫人又彈琴了,誰把琴給小夫人的。”
“應該是萱萱姑娘,我看到她在找棉花,我還以為是想做個布偶,沒想到居然是做耳塞用的。”說話的下人一副後悔莫及的表情。
“不好,我們快走,小夫人已經很就沒碰琴了,估計沒一兩個小時不會完的。”
唯一清醒的提醒道:“那這裡的事情怎麼辦,萬一柳媽媽回來會怪罪的。”
“那·······我們找點棉花塞著繼續幹?”
“就這樣吧!聊勝於無,有點東西堵著耳朵也比直接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