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溪蹙眉搖頭,“田伯他不會畫畫,而且我記得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
小時候,父親逼著她去練毛筆字的時候,她成天苦兮兮愁眉苦臉,被田伯看見了。田伯就笑著拿筆寫了下自己的名字,指著那像雞爪一樣扭歪的字告訴她,要是不好好練字,以後寫的字會跟他一樣醜,以後會被人笑話說沒文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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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野貓,你對田伯瞭解很深?”王胖子冷不丁的這話,聽在顧淺溪耳朵裡有點不是滋味。“田伯這麼多年對我們顧家盡心盡力,為我照顧母親,他沒有理由會這麼做啊!也許這件事只是意外,他無意中撿到了也說不定。”
王胖子挑了挑眉,摸了摸後腦勺,憨厚的笑道,“確實有這可能。哎,這傷腦筋的事可不是胖爺我的強項。對了,這是今天上午有人放在伯母病房門口的,說是要給田伯的。那時候田伯沒在,我就順手給拿了,後面一直忘記給他了,你順便幫我帶過去吧。”
王胖子說著,回身把那個包裝好的信紙交給了顧淺溪。遞給她的時候,王胖子還摩挲了下信封嘟囔了句,“這年頭不都流行快遞嗎,怎麼還有人寄信啊,連個郵票都沒有,郵局也收了。”
顧淺溪的心微微一跳,翻轉到信封的正面。上面確實沒貼郵票,連個郵局蓋的戳也沒有。關於寄件人那一欄只寫了兩個字“老家”,收件人也只寫了一個“田祥”。
看見田祥,顧淺溪反應有點慢半拍。田祥是田伯的名字,因為在顧家照顧久了,大家都尊稱他為田伯。久而久之,顧淺溪都差點忘了田伯的本名。
寄件人寫著“老家”兩個字……最近田伯不是因為王叔的事回過幾次老家嗎,真要有什麼當面拿給他不就行了,怎麼還會給他寄信?
王胖子沒在這兒坐多久,就起身回去了。顧淺溪將自己帶回來的東西整理了一下,拿著信封想了想,放進了包包裡,然後她揹著包包去了母親的病房。
田伯已經回來了,他旁邊放著從食堂打來的午餐盒,正在一口口的餵給王叔吃。
“田伯!”顧淺溪笑著叫了聲,快步走了進來。看見顧淺溪,田伯微微一愣,臉上露出濃厚的笑意。“小溪,你這一去就是好多天,昨天夫人還在唸叨你呢。”
顧淺溪甜甜一笑,嗅了嗅放在桌上的飯菜,“好香吶。”
“你呀,剛下飛機嗎?還沒吃吧?田伯這就給你準備去。”
顧淺溪拉住他,“沒事,不用麻煩了。我之前在飛機上吃了點,現在還不餓。”
顧淺溪能攔住他不去食堂再打飯,但是田伯說什麼都要先去給她洗幾個水果。攔不住,也就讓他去了。“田伯,我走的這幾天,母親她沒什麼事吧?”
“夫人最近精神似乎不太好,清醒的時候也有點恍惚,總說自己做噩夢了。”田伯一邊洗著水果一邊道。
“有叫醫生來看看嗎?”
“醫生說他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開一些寧神靜氣的藥給夫人先吃著,這兩天夫人的氣色才稍微好了一點。”田伯說道這裡,似乎想起什麼似得,水果也不洗了。將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下,去抽屜裡拿了幾個藥盒出來給顧淺溪。“小溪,你看,這就是醫生給開的藥。夫人吃了這藥之後,每天睡得時間長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這藥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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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跟之前王胖子告訴自己的情況一樣,顧淺溪的心稍安,將這藥盒拿了過來看了下。裡面的使用說明上,確實說會有寧神安眠的功效。
“這個藥應該沒事,不過我晚一點還是拿給司徒安然看看吧。”顧淺溪拿著藥盒問道,眼睛一直看著田伯。田伯洗著水果笑道,“好啊。”
顧淺溪又拉著他說了一些其他的話,怎麼看都沒有王胖子說的那些異常啊,但是想到王胖子也不是信口雌黃的人,顧淺溪就有些糾結了。看見一旁自娛自樂的王叔,顧淺溪便想起之前那事,開口問道。“田伯,上次十一王嬸嬸不是要求王叔給家裡打電話嗎,這事後來怎麼樣了?”
田伯愣了愣,有些莫名其,“這事……小溪你不是說你搞定嗎?”
“我後面麻煩袁清幫忙了,你去給王嬸錢的時候,應該沒露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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