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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祿王點頭頷首。目送他們兩人離開書房。
臨上馬車的時候,皇后刻意的壓低聲音對韓國舅道:“本宮不放心,大哥還是要做些打算才好。”
“當如何做?還請皇后娘娘明示。”韓國舅一臉凝重,剛才他就看出這個妹妹有自己的別的打算,當著祿王的面,她沒有說,就是等著支開祿王的時候,單獨跟他說。
“你這樣,拿出那兩張假圖,做出誘餌,將禍事引到林炎冉的身上,然後暗中觀察江湖中人的反應,若實在不行,便買通殺手……做得乾淨點。”
“好,老夫定當盡力安排。”韓國舅唸了念鬍子,鄭重說道。
皇后頷首,看一眼國舅府的大門,轉身上了馬車,悄然離去,直奔皇宮。
韓國舅回到書房,安排祿王悄無聲息的離開國舅府,立即著手去安排皇后交代的事情。
皇后回到宮中,驟然在未央宮的大殿內看到皇帝,嚇得不輕,立即跪下解釋道:“因著今日冬至,臣妾家中的貴女在宮中出事,臣妾想著需親自回一趟家解釋一二,也藉此見見母親,先前,臣妾與陛下說過,以為陛下不會來臣妾宮中過夜,是以回宮的晚了一些,還望陛下恕罪。”
皇帝冷冷的面容,精銳的目光打量她半響,說道:“想必皇后這次回家收穫頗豐?!”
“……臣妾惶恐,不知陛下何意?!”皇后叩首,跪在地上,表現出一臉的莫名其妙,心裡卻是驚濤駭浪,翻湧著巨大的不安。
“哼!”皇帝冷哼一聲,起身道:“皇后以後還是安份的待在宮裡,不要想些有的沒的,尤其,是祿王的婚事,此事,朕自有主張,若是讓朕知道你自背後搞什麼動作,或是針對林家姑娘,朕定不輕饒!”
“是。可是陛下,真就不同意融兒與林氏的姻親麼?!”皇后裝出一臉的困惑,補充道:“臣妾倒是很喜歡那個冷冷清清的小姑娘。”
皇后把很喜歡說的很是重,臉上的表情到最後也是恰到好處的歡喜之色。
皇帝冷冷的斜睨她一眼,什麼也沒說,拂袖而去。
然而,不到一個時辰,暗衛簡報,將祿王三人在韓國舅府聚首的訊息傳到林炎冉手中,並附上韓國舅派人去買通殺手的訊息。
林炎冉站在院前的廊簷下,看著漆黑的夜,回想著白日裡宮中的情形,冷笑。
沉默許久,林炎冉招來霧一霧二。
她將手中的紙條遞給霧一,吩咐道:“交給林鈞,讓他處理。”
又對霧二道:“去跟霞影堂的人知會一聲,林炎姝在丞相府的日子過的太好了,將軍府沒人教她,讓丞相府的夫人和掌家的大夫人多調教調教。”
第二日,皇帝手中多了一封奏摺,裡面寫的便是韓家三人深夜密謀,最後買兇準備殺人的訊息。
皇帝眉目染了寒霜,立即召見京緝衛、九門提督,下令全城戒嚴,進出城的所有人,都需要經過嚴格的盤查,一有可疑人士,立即抓捕。
理由自然是:年關將近,西魏內憂外患,京都城全城戒嚴,以防其它國家的細作混入京都城作亂。
自從上次北宮羨突然說要回穹北,林炎冉沒有多問,也沒有再去虞嬸那裡。
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監視著,她不想因為她,導致他在京都城的秘密居所被人發現,更不想虞叔虞嬸那麼好的人,因為她而招來禍事。
對於真心對她好的人,她也應該真心以待,盡全力保護。
而她目前保護他們唯一的方式便是遠離。
但這並不表示她不去關心和調查,也並不表示她不知道他的動靜。
從冬至那天的簪花宮宴之後,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裡,她聽到最多的,便是他待在縉王府裡逗貓遛狗。
偶爾氣悶了,拿出太后御賜的令牌出城,去到城郊散心,每每總是帶著一大群僕從婢女,在鬧市呼嘯而過,行事越發囂張跋扈!
每每城中百姓看到縉王府的馬車或者侍從都是急急避讓,以免被他疾馳而過的馬車撞倒,惹上麻煩,而後,百姓便是送他一個惡名:京都霸王!
她都不用刻意的去打探,就能知道關於他的一些事情。
他看上去,並沒有要回穹北的樣子,更沒有打探到關於穹北那邊的皇室有所動作,一切平靜如水,至於水底下有沒有湧現暗潮,沒有人知道。
她覺得奇怪,若真如他說的打算回穹北,他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