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逼』問之下,才知道他只是手臂上中了一箭,問他是誰傷的,他也不說,只是好整以暇的傻笑著看她。
雖然惱怒他當時戲虐又調侃的眼神,可到底是狠不下心氣惱他。
不僅如此,她還親手幫他換『藥』包紮,惹得某個小不點嘲笑鄙夷了很久。
“沒,被你這麼一拍,估計又出血了。”北宮羨嬉笑著,順勢將自己大半個身子靠過去,就如同他圈著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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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到底不敢在太后的宮殿門前放肆,只是牽著她的手,兩人慢慢往偏殿的方向走。
“該!誰讓你總想著弄『亂』我的頭髮!”林炎冉皺著眉頭恨恨道,嗔怒的瞥他一眼,但她倒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剛才自己真的下手很重嗎?
她疑『惑』,卻還是沒好氣的說道:“趕緊回去,我幫你再看看。”
“嗯,乖!”北宮羨點點頭,誇讚道。
林炎冉翻著白眼,無言以對。
走了幾步,突然,她不確定的抱怨道:“翎兒不是說她的『藥』很厲害嗎?怎麼都過去三天了,你這傷還沒好。”
“嗯,她就是隨口『亂』說的。”北宮羨牽著她的小手,摩挲著上面纏著的紗布,輕聲附和道。
林炎冉又低頭自顧自矛盾的說道:“可是,她那個治傷寒的『藥』效還是不錯的。”
“嗯,她這是典型的區別對待。”北宮羨撇唇。
“……”林炎冉又偏頭瞪他一眼,道:“誰讓你沒事去惹她,她可不如外表看起來那般純善無知。”
林炎翎對於那個被香桃吃掉的燒雞一事,一直耿耿於懷,雖然後來的每天晚上,北宮羨都變著花樣的帶了很多好吃的過來,但她這個小妹心眼也就繡花針那麼大,還記著仇呢。
即便再怎麼不承認,她心裡卻十分清楚,北宮羨做這些,並不是為了哄林炎翎高興,而是為了討好她。
“天地良心,是她先惹的我,本王沒治她的罪,已是寬仁。”北宮羨斜睨她一眼,很不認同她說的。
“嗤!”林炎冉輕蔑的嗤笑一聲,道:“翎兒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即便你拿身份欺負她,她看你不爽的話,照樣不買你的賬。”
“嗯,這個跟你很像。”
“……”
兩人閒聊胡扯的牽著手慢慢走,端看背影,倒真是一對如玉的璧人。
太后站在迴轉走廊的轉角處,看著兩小無猜的兩人走出宮門,漸行漸遠,無奈低嘆一聲,吩咐身後的人:“都回吧。”
麼麼連忙上前遞出雙手,攙扶著太后往回走。
太后杵著龍頭柺杖,步履比之剛才更加蹣跚,邁得艱難。
待到傍晚時分,林炎冉回到房間的時候,端王已經離開了,她從一個箱籠裡拿出那把小弓弩遞給林炎翎道:“今夜註定不太平,你拿著這個,防身用。”
“我自有暗器在身,不用擔心,這個還是你拿著吧。”林炎翎奇怪的看她一眼,沒想到大姐竟然隨身帶著這個。
話說,林炎冉的隨身兵器還在看管之中,大姐身邊才是需要這把弓弩防身的。
“這個東西對我沒什麼用,它既是端王的一片心意,還是交還給你,讓你親自儲存的好,不管用不用得上,且再說吧。”林炎冉淡笑,道。
“……”林炎翎對上林炎冉淡然卻毫不掩飾的戲虐表情,繃著小臉,不解釋。
林炎翎想了想,今夜不太平,她暫時功力不足,不若,就收著吧。
眼看著天『色』漸晚,林炎冉卻沒有絲毫要去參加夜宴的準備,她好奇的問一句:“你不去參加夜宴嗎?”
“我的風寒還沒有好,太后特許不用參與。”林炎冉衝她眨一下眼睛,笑說。
事實上,她跟太后請示,需要照看“時日不多”的妹妹,太后感念她姐妹情深,便讓她留在寢殿。
但她今晚還是會去夜宴那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你不留在這裡陪我嗎?”林炎翎問。大姐將弓弩交給她,又仔細的再三叮囑讓她小心保重,很顯然,大姐沒打算陪她留在寢殿內老實待著的。
“你需要我陪你嗎?”林炎冉揚眉,反問道。
“嗯,我喜歡清靜。”林炎翎一臉嫌棄的拒絕她的陪伴。
林炎冉勾唇一笑,道:“我也不是很鬧騰的人吧。”
“你自然不是,不過某人就很難說了,脾氣差的要死,你究竟是看上他哪一點了。”林炎翎一想到北宮羨將她的燒雞扔了,便宜了香桃,就抑鬱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