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古今文經學家們的爭執,直接被應昭踹開。
古今文經學的氛圍很不好,窮經皓首,將儒家的傳承徹底推入了死衚衕,以至於儒家死活沒有找到追求的信仰,讓精神文化徹底在國內缺失。
要說讖緯之道是精神文化?那都是忽悠有人的!
君不見漢武帝后期,迷信天象到什麼地步了?
巫蠱之禍不就是讖緯之道被利用了嗎?
總之,應昭踹翻讖緯之道,將荀子的“天行有常”作為儒家的重點之一,否定了天象迷信讖緯之道的作用。
然後申論引出,天下和國家兩個概念。
記住,不是家國,而是國家。
在《大同書·天下篇》第一句為:“天下大同為文明最高追求。”
大白話的開篇,將天下和文明畫了個等號。
接著在後續將天下和國家進行分割:“國家是文明追求大同的人的集合,是意志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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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天下大同,是國之需求,是君之需求,是民之需求,因此無論國朝傳承何方,不為天下大同而奉獻之人、家、國,都會被拋棄。”
寫到這裡的時候,應昭其實有點感覺自己寫得太過火了,若是遇到偏激的傢伙,很可能帶著車架走上不該走的道路。
但基調得高,至於後邊會發生什麼,他也管不了了,因為他覺得死後,定然會有人修改他的言論。
總之,他這一朝得高調。
再然後就是《大同書·國家篇》,裡頭一改曾經的妥協,而是提出國家要追求生產力,要豐富人們的精神文明生活,同落後作鬥爭。
他要求,每個時代,都要完成一個時代的目標。
爭取幾個百年內,完成他劃定的時代界限。
並且敬告了後世之人,不管何方何地,都要在每個時代破除不該有的糟粕。
該解放的解放,該發聲的發聲,雖九死無悔。
所以,整本新《大同書》還沒有發售,其實已經在朝堂內部引起無數爭議。
應昭感覺等自己逛完了巴縣,回到成都之後,就會迎來一波狂轟濫炸。
但不重要了。
因為人亡政息的魔咒,會讓他在他生活的第一個時代,下定決心先把垃圾掃乾淨。
至於反彈……
全部丟到海外去開拓土地,給中原掃個清楚再說。
封藩之地用儒家舊法就挺好,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洗完了,再心向“大同”便是。
要有一個對比,才能讓“天下大同”和“封建時代”有一個感覺。
原來,我們的道路是對的。
瞧瞧別人都在過什麼日子?我們難道還不滿足?
穩中求變,應昭居於如今的時代,哪怕用後世的眼光來寫,只能在接下來幾個時代裡進行暢想和追求。
但他不可能脫離他穿越前的時代侷限。
總之,目標有了,追求有了,就不用信什麼佛道了。
它們……對我們的崇高理想,有作用嗎?
看著老者離開,應昭微笑著回頭,讓人趕緊做飯。
趕了一天的雨路,可是餓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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