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軍官押走了淳于覃,然後法官們開始討論審判。
“三罪,並且根據損失程度來算,應該足夠凌遲了。”
“認罪態度良好,判車裂吧。”
“我說你們……橫豎都是個死,犯不著這麼談論死法吧。”
幾個御史在邊上聽著法官們討論,聽得牙齒痠軟。
“這是首例,叛國之罪豈能輕判?”
“就是!我等決策,對於日後而言便是舊例,必須要彰顯威嚴。”
“行,當我沒說。”御史們閉嘴了。
兩盞茶之後,重新聖堂。
啪!
“全體肅靜,起立。”軍法官起身,“現在,本軍事法庭宣判。曲阜人氏淳于覃,犯叛國罪,其人供認不諱,依法判處斬立決。
另,淳于覃又犯間諜罪,指使柔然人禍害邊疆,擅起邊釁,導致邊區百姓流離失所,根據往年估算損失慘重,依法判處車裂,傳首郡國,以示正聽。
另,淳于覃還犯走私軍需罪,數額巨大,已致國家損失慘重,依法判處斬首,並株連三族,抄沒六族家產以補損失。
故此本庭宣判:數罪併罰,判處淳于覃車裂立決,傳首郡國,並夷三族,抄沒六族。
現在,最後一次辯駁機會,淳于覃,你可有不服想要上訴?”
法官看向淳于覃。
軍法庭和尋常的審判法庭還是有區別的,想要上訴是可以,但能不能成功就不見得了。
淳于覃沉吟了一下說:“認罪。”
“好!是條漢子!”法官拍下驚堂木,“移交觀察使和御史監督執行。”
“是!”
會場撤離,然後馬車上來,淳于覃被驗明正身。
接著,眾目睽睽之下,車裂。
鮮血震懾人心,也令人鼓掌叫好。
站在高臺邊緣的鬱久閭弘文,看著百姓們的歡呼,捏著欄杆久久不能平息。
“若是湯國真的將家打落在地,將國凌駕於家之上,那麼……那麼柔然還有容身之地嗎?老師……你是想要用死告訴我這個道理嗎?不以國為家,這就是下場對吧?”
鬱久閭弘文閉上了雙眼,聽著審判的結束和漸漸散去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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