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沒完,畢竟權益分派不均擺在這裡。
蛋糕一旦不夠大了,那就得做掉想要分蛋糕的人。
因此王安石上線,宋神宗時代的新舊黨爭,徹底爆發,新舊黨爭說白也只是慶曆新政的延續。
只是反對王安石的人是誰呢?
司馬光、歐陽修、韓琦等!
諷刺吧,同樣是為了國家利益,一開始是急先鋒的歐陽修、韓琦,搖身一變成為了反對派?
因為時間和官職不一樣了。
拿歐陽修舉例。
慶曆新政時代,歐陽修只是年輕小官,新政對他有利,革新吏治成功,等於他有了政治資本可以往上走,並且還順道清掃了前頭一批佔據中樞的官員。
而被貶之後又回來的歐陽修已經成長了起來,並且成為既得利益者的一員。
現在,王安石要動他的利益。
誰能坐視自己的利益受損?
於是,宋神宗反覆橫跳,王安石兩次遭貶,前前後後一直鬧了五十年,貫穿整個北宋後期的五十年黨爭,其實就是科舉官僚集團的權利爭鬥,為了各自而爭取利益的選擇。
現在來看,軍事貴族集團,世家集團人呢?
他們只剩下只鱗片羽,依附在新崛起的科舉官僚集團上,微弱的參與黨爭,想要以此鞏固自己僅剩的可憐地位。
這就是一箇舊的倒下之後,新勢力崛起搶佔位置的真實寫照。
整個宋代,就是一部舊時代的軍事貴族、門閥大族消弭影響的時代膠片。
應昭寫完歷史的脈絡,吹了吹紙面上的墨跡看了幾分鐘。
最終在紙面上寫下:“基礎教育取締精英教育,教材編纂必須緊握在手,大同書還得修訂成一部治國綱領,最好是能變成法統一樣的治國綱領。”
“一切以教育為基石,還得跟上理工科,絕對不能只用一條腿走路。”
歸根結底,我還得先做好大同書,以及我需要時間培養自己的班底。
應昭猶豫了片刻抬筆——寒門,是唯一能爭取的目標。
又過了一會兒,應昭捲起紙付之一炬,看到陶太監有點傻眼。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燒了?
難道不是一整天的心血嗎?
當火燒完了,應昭起身道:“去傳膳吧,朕發現,朕做的事情,還真是任重而道遠,不吃飽,還做不了事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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