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也露出了一抹慘笑:“可是,總有人自以為是的探頭。”
應玄不說話。
這個逆子他已經管不了了!
只能久久之後長嘆一聲:“你說,朕日後會有什麼諡號,什麼廟號?靈帝?幽帝?還是光宗、懿宗?”
聽得皇帝此言,太子應昭拱手道:“父皇安穩一些,未來再差,都有一箇中宗獻皇帝。”
“你倒是不遮掩。”應玄苦笑搖頭。
身後名只是提醒太子,別太過分了,若是胡亂殺人,他死後必定會被一黑到底。
畢竟二郎再聰明,但也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比不得早慧的太子。
可是太子卻告誡他安穩看他表演,若是他成功了,未來自己也會因為這一次的禪位,換來一箇中興天下的美諡。
只是太子能贏嗎?
太陽照常升起,應玄對視了一會兒,眼底滴落了一滴淚:“罷了。這天下終究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朕就當退休了。嗯,你發明這個詞挺好。”
“來人!傳朕旨意,禪位大典,起!”
起字一聲,急轉直下,應昭聽得知道自己的生身父親還是不甘,畢竟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啊!
但不甘心又如何?
太上皇,幾個師?
迎著朝陽,應昭開始表演三辭三讓。
而此刻,城外,一支大軍悄無聲息出現在長安南邊角落的一處塬上。遍地血色的塬上,已經沒了百姓蹤跡,只能看到持著鞭子的李虎,正默默注視長安城內的洪亮號角和百姓震天撼地的歡呼聲。
“來晚了。”李虎長嘆道。
“都怪那群胡人!”李虎邊上,一個身高一米六,面容看起來堪堪十六的白袍小將怒吼道,“若不是他們沿途劫掠浪費時間,豈能晚到?”
“韋孝寬,你說什麼?”一側,一個鮮卑打扮的党項人也怒了,“我的兒郎隨你們東來,你們一丁點糧食不供應就算了,還不准我們自己解決嗎?還有你,一個喪家之犬,也配在這裡狂吠!”
“雜胡,你想死嗎?”韋孝寬的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刀柄。
“夠了!”李虎制止了爭吵,“都閉嘴。長安還在歡慶,說不定城防就鬆懈了,待會入城之後,女人財貨你們党項和羌部都可以自取。但有一點,太子必須留給韋孝寬處理。”
“多謝李甘肅!大恩大德,我韋氏幾下!”韋孝寬拱手,隨後惡狠狠瞪了一眼党項部首領,“拓跋隆,此間事了咱們再來算賬!”
“怕你不成!”
一甩自己的禿髮腦袋,拓跋隆一臉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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