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不了。”
“當然比不了,我是人,它是鳥,人是人,動物是動物。”
“……”不知怎麼接話的岐忙正色的打岔道:“你是不是砍了我種的樹做武器了。”他早就發覺一些樹枝被砍落,除了他們兩個,現在高坡上沒有任何的人。
原非鼻腔了恩了一聲,頭往原非的胸口埋了埋:“拿去做箭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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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早把自己把濃密的胸口刮的一乾二淨,此刻髮絲略過胸口,他心裡莫名軟的一塌糊塗,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我砍點好的,給你重新做把骨刀。”
“恩。”
兩人相擁而眠,睡到半夜的時候,原非猛的睜開了眼,半直起身,立馬去摸放在旁邊的骨刀:“有人。”
“不用管。”岐像是早注意到把人,把原非按回床上,拉好獸皮給人重現蓋上,順勢大腿一伸,把原非的兩條腿夾住:“繼續睡。”
原非蹬僚腿,反而被岐越夾越緊,輕微的聲音隨後就消失了,岐力道鬆了,原非立馬站了起來,他去火堆處拿了照亮的枯枝,走到帳篷口,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只有風颳過的草葉樹枝的沙沙聲,他在帳篷口蹲了下去,看著上面淺淺的一個腳印,用手丈量了大。
他要是猜的沒錯,應該是木櫸來過了。
這個人從一開始進入炎夷部落的時候就不是好人,留他到現在,原非此時轉動著手上的骨刀,面上情緒不顯,心裡卻想著是不是該趁這個機會解決掉一個隱患。
“不要動他。”
帳篷裡的岐出來了,他站起原非的身後,低沉的道。
原非轉動的骨刀停住:“你以為我要幹什麼?”他背對著岐蹲著,岐怎麼知道他心裡想的,原非在平靜的同時,心裡卻在岐猜中他心思阻止後莫名語氣涼的有些厲害。
“進來。”岐中止了兩饒話題,掀開帳篷口的獸皮讓原非進去。
“捨不得?”原非站了起來,沒把骨刀插回腰上,轉身看著帳篷口的岐:“我動不動他,還不需要你來同意。”原非罷重重的踩著岐的腳揹走進了帳篷。
等岐走到床邊的時候,就見到原非把獸皮全部裹在了身上,完全沒給他留任何的位置。
他伸手推了推原非背對著他的肩膀。
原非閉著眼睛沒動。
好一會,岐上了床躺下,但沒獸皮墊著,他直接躺在了翠綠的枝葉上,輕微的樹葉承受著重量發出響動,半響,岐心翼翼又猶豫的拉了拉被原非壓住的獸皮。
“……這幾待著這裡,別亂跑。”
岐打磨的石塊成型了,是一把巨斧,斧刃鋒利,在陽光照射下顯得很鋒利,比一般的斧頭不同,不知道岐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嘭”地上的石塊被岐單手拎著石斧劈開,簡直就像帶了一股凌厲的氣齲
原非盤腿坐在樹下,他手上拿著的是一把新的刀,是岐用火紅樹最尖賭樹枝打磨成的木刀,棕紅色的刀身,輕巧順手,雖然是木刀,但殺傷力比骨刀好很多。
他看岐把石斧揮動的虎虎生威,火紅樹的樹根在這幾日莫名又被血浸泡,顯得味道並不好,原非坐了一會就站了起來。
“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腳步才邁開,岐拎著石斧就過來了,攔腰把原非抱起,抓住樹幹上了樹,回了之前的樹裡的洞。
“我出生在祭司之地。”岐跳下樹洞,把原非放了下來,去把當初與原非相遇的那塊連線另一個通道凹凸不平的石塊抬了起來。
因為石塊離地,原非感覺腳底顫動了好幾下。
“祭司之地的一切都在上面。”岐把石塊被平放在地上,抬手撫過上面雕刻的圖畫文字。
“這東西我已經看過一次,不想再看第二次。”原非的視線一刻都沒有在上面停留,雖然這塊變形斑駁的石塊上面似畫似字的形狀他看不懂,但最底下的圖畫清晰可見。
歷代岐的一脈守護著這裡,在他們出生成年的時候與之相對的一個活祭就會出生,活祭通常都是額角帶著大地之靈的圖騰。
這一代的活祭是原非。
作者有話要: 喵~冒個泡,企圖吸引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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