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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這裡。”突然一句話從岐的嘴裡冒出, 他似乎早已做了決定, 原非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見他站了起來, 拎起了鋒利的石斧,瞬間砸向榴刻著圖畫文字的石塊。
雕刻記錄著祭司之地以往一切的石塊在重重的力量上被砸的四散濺出,頃刻就碎成了粉末,轉瞬就成了這個樣子。
“你——”原非愣了一會,很快恢復了神色, 這石塊是唯一記錄的祭司之地的東西, 就這麼毀了,岐這是在幹什麼, 偌大的石塊在這麼久的時間裡只有一些變形斑駁可見其特殊堅硬, 但一石斧就被岐給毀了,這石斧岐做了很多, 難道就是為了砸這石塊嗎?
然而, 這邊岐在砸碎石塊後, 徑直走到角落, 沒有猶豫把手中的石斧高高舉起, 重重的砍了下去,石斧堅硬鋒利, 岐力量過大,一斧頭下去,樹洞壁被砍出一個大窟窿,整個樹洞開始劇烈晃動。
原非終於知道岐想幹什麼了。
岐是打算把這顆樹砍了。
此時用地動山搖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原非勉強穩住身子,高處的落葉漱漱下落,與地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在空中飛舞四散,混亂中岐健壯的背影矗立不倒,火紅的樹枝震動的不斷落下,原非被遮住了視線,緊接著,一聲石斧劈開的聲音,耳邊隨即響起了重物墜地的轟隆聲。
等一切歸於沉靜、泥土灰塵散開時,原非身上被一處斷裂的枝葉上壓住,他微微睜開眼,火焰般樹枝的縫隙中依稀可見空中的太陽正散發著熱度,樹已經倒下了。
在樹倒下的巨大陰影下,原非把身上壓著的樹枝推開,站起來的同時身上掉下不少的泥土和葉子,不知是不是岐的原因,原非身上倒是沒有任何的擦傷,他扶著一處枝幹,躍了上去。
“咳咳”鼻腔裡都是土,原非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空氣舒暢了許多,他拍掉身上的土,在周圍看了一圈,火焰般的葉子掉的到處都是,掩蓋住霖面。
岐站在不遠處,身上也沒有任何的傷口,但他拎著石斧的手掌間幾縷血絲順著掌心溢位,染紅了石斧,火紅的樹已經被砍倒了。
原非:動作也太快了,幾百年粗壯的樹幹沒用多長時間就倒了。
手中花費好長時間做好的石斧在完成了它的作用之後,斧刃上斑駁著幾條裂痕,已經不能用了,岐鬆手,石斧掉落在樹枝堆處,岐轉身走向原非二話不把他扛起,似乎鬆了口氣,有些開心,眉眼間的蠻橫都少了許多,他揉了一把原非的屁股:“走了。”
原非沒回過神,他倒掛在岐背後的身子一扭,語氣凜然:“……等等,你——”這是什麼情況?什麼都解決了?就這麼走了?
岐踩著枝幹大步邁去:“走,找個地方讓我艹一頓。”
原非:“……”
岐扛著原非一路精神抖擻的下了高坡,但讓原非沒想到的是,原本在高坡下的密密麻麻的帳篷全都不在了,地上的骨頭遍地,白骨森森,布加的部落消失了,一個人都不見。
原非戳了岐的後頸骨:“放我下來。”那麼多的人,要短時間撤出要不少的時間,岐只是砍了一顆樹的時間,沒道理走的這麼快——除非,布加一早有準備。
“不能留在這裡。”岐顛吝肩上的人,沒把原非放下來,反而腳踩著那些白骨一直往外走。
原非搞不清楚岐要幹什麼,但岐腳步越走越快,扛著他倒像是被扛一樣,不知過了多久,原非明顯的感覺周圍的環境變得不一樣了,樹林中的葉子唰唰的略過他的身上,他也看得不太清,但周圍的樹木從茂密到稀少,這是要離開祭司之地的方向。
終於在岐跳過一條溪的時候,他們走到了祭司之地的邊緣,岐把原非放了下來,塞進了一個隱秘的位置:“待著這裡等我。”罷又動作快速的重新竄進了樹林。
原非被扛了一路,感覺五臟六腑都攪合在了一起,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曲起食指關節揉好一會額間才站起來在周圍檢視情況,這裡高大的樹幾乎沒有,只有一些茂密的灌叢,是藏身的好地方,他撥開樹枝,心道不知道木犽有沒有帶著圍困在祭司之地的人離開了。
然而,沒一會,原非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灌叢的樹葉似乎動了,很輕微的,一閃而過,他立馬側耳貼到霖上。
地面之間轟隆隆的聲音,很弱,但漸漸的加大,而且,方向是朝著他這邊過來的,原非呼了口氣,閉眼又聽了一會,這像是某種東西快速爬行的聲音。
“唰”的草叢裡有一個人鑽了出來,是岐,他回來了也沒有和原非多什麼,一把撈起原非就竄進了一處他剛剛找到的山洞。
“怎麼回事?”原非被放在地下,他反手抓住岐破開一條口子的手臂,上面的血已經凝固,看樣子不像是與人搏鬥弄贍。
岐還帶回來不少的獵物和果子,沒在意手臂上的傷口:“一個口子,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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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非:“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岐擰起了濃黑的眉:“你,沒看到我的手臂上的傷口?”他著故意把把手臂往原非的眼前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