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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土石塊飛揚, 緩緩的漂落, 頂上淡淡的月色透過縫隙照射到兩人交錯的身影上。
他和岐單論實力相比,還是差了一點, 不盡力,他還真打不過力氣大的岐,於是原非逮住了機會,直接拽起人迎面就給了幾拳,出拳乾淨利落, 都往岐臉上招呼, 動作快得岐都看不清發生了什麼,臉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
這下把岐的兇性都激發了出來, 眼眶中迅速浮起鮮血, 一個雌性竟然敢打他,岐當即撲上去, 把原非壓在地上, 濺起了不少的塵土, 他強行壓住原非的兩條腿, 用力量上的優勢, 讓原非動彈不得:“找死。”他順手抄起地上摸到的石塊狠狠的朝原非頭頂招呼去。
電光火石間,原非瞳孔放大得個不可思議, 他感覺全身的毛孔全部都立了起來,冒出一層的冷汗。
艹,還真的打算家暴他!本能的,他腿扭轉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 在石塊招呼過來的瞬間,險險的掙脫開,揚起了手中的骨刀,同時膝蓋曲起,使力朝上一頂。
——鏗!
骨刀與石塊相撞,發出陣陣刺耳的迴音,其間伴隨著岐悶哼的一聲。
趁著岐身體的重心不穩,兩人霎時對換了位置,變成了原非把岐壓制住,原非臉上有些狼狽,髮絲已經被汗水浸溼透了,這場架打的有夠糟糕的,他看岐還要有動作,骨刀揚起,刀刃凌厲,貼著岐的面頰扎去,泛著駭饒氣勢,狠狠的刺進了土裡。
“你最好別動,被家暴過的我,現在無法冷靜的分析問題,手裡的骨刀不長眼。”原非身上的獸皮短褲早被岐帶走了,此時身上光溜溜的,屁股正坐在了岐的下腹。
岐肚臍以下的毛不少,原非光裸的屁股與黑色的毛髮貼了個密實,給血腥的戰鬥平添了一絲旖旎。
岐濃黑的眉皺成了一條,他不動了,不是因為頭顱旁邊的近乎恐嚇鋒利的骨刀,而是因為此時這個雌性的動作讓他不想動了。
他暗道:區區一個養料,還結了契,就這麼坐在他的的上面,是個壞的。
也不知道是誰一把原非的獸皮短褲收走的。
原非也感覺到了屁股下毛戳戳的一片,但眼前的人是他的雄性,他坐的心安理然,驅動藤蔓把岐的兩手兩腳呈大字扣緊在地上。
岐在看到原非能驅動藤蔓,臉上忽的戾氣蠻橫顯露,他臂弓起,青筋一股股的直冒:“你為什麼能驅動。”
原非漫不經心的拔出插在岐脖頸旁的骨刀,躬身與岐相貼,看著岐低沉的眼珠,神色冷然道:“看清楚,真不認識我了?”
岐:“你只是養料!”一副霸道總裁包養了白臉的語氣。
“……”原非額角隆起,抬手摸向岐的後頸骨,在那兩道抓痕上摩挲:“那記得你這裡是誰抓的?”
岐抿嘴惡狠狠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原非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面上一黑,慢悠悠的從牙縫裡擠出話:“頂著兩條我的抓痕,我是什麼養料,我覺得我有必要對你進行家暴。”他著停了一下,用手指在骨刀刀刃處上下摩挲,五官透著鋒利:“或者給你做個開顱手術,看看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他樣子極其的認真,岐的模樣像是被人重置了記憶,這裡面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待著這裡估計也弄不明白,和岐打純粹是浪費戰鬥力,而且他隨時有被家暴的可能。
兩人對視半響,誰都沒有話。
這個雌性太危險了,岐手臂蓄力,就要掙脫開,他要把這個雌性的手腳打斷關起來,這一掙扎,扣住的手腕的藤蔓被強扯開,原非意料之中,他懶得掙扎了,最後被岐重新壓制住,“咔擦”幾聲,臂的骨頭都要被折斷了。
岐對原非可是非常的謹慎,這麼容易壓制住人,他沒有猶豫,就要把原非的手腕骨捏斷,誰知在他要下手的時候,原非半躬起身在他耳邊低聲道:“岐。”
岐手停住,這個字他聽這個雌性叫過好幾次了,他微轉頭,看到眼前的雌雄兩排長長的睫毛像是羽毛一般,從他自上而下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的看清這個雌性漂亮又剛毅的側臉,打到他手腕的鼻息輕穩隱隱泛著野薑花的味道。
岐猛的收回了手腕,重新找了草繩要把人捆住。
原非:“喂,你還知道我叫什麼嗎?”
岐鼻腔裡發出一聲:“哼。”他明顯不想聽也不在意。
原非臉上表情沉靜,忽的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頭向前傾,漠然的親了岐的鬢角一口,果然,岐所有的動作瞬間都頓住了。
在這個空擋原非已從他身上逃脫,在地上滾了一圈,撈起骨刀握住,他臉上梨渦盡現,動作飛快的驅動藤蔓升到了高空處:“不記得就算了。”
岐簡直和被凍住了一樣,鬢角柔軟的觸感彷彿還未消散,剎那間他腦袋變得空白,手腳有些不聽使喚,等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反應過來的時候,原非早跑了,此刻他胸膛內跳動的心臟讓他整個身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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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養料跑了。
藤蔓升至空中,淡淡的月色十分的明亮,視線開闊,原非才發覺出口竟然在火紅樹的樹幹中,這麼他剛剛所在的地方是樹的根部嗎?
原非有些疑惑,但沒有過多的糾結,因為岐不定馬上就追上來了,他要先離開這裡,再慢慢把事情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