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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 你怎麼回事?——你要幹什麼!”獸皮短褲被拽到膝蓋處, 原非臉色變得鐵青,但任憑他掙扎岐的桎梏只會收的越來越緊, 最後他呼了口氣,不掙扎了。
他倒要看看岐要什麼。
獸皮短褲被隨意的扔到霖上,原非被剝的光溜溜的,岐抬手在他額角的圖騰處使勁的摩挲,確定的:“是養料。”他著邊視線向下, 大掌在原非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算瘦。”動作無所顧忌, 就像是品評一樣東西。
旋即岐的手往屁股的某個地方移去,原非剛要反抗反抗就聽到一句。
“被人沾過了。”岐檢查完之後, 濃黑的眉皺起, 有些嫌棄的鬆開原非滑溜溜的髮絲,得出一個結論。
“……”原非嘴角一抽, 他被反擰著背對的岐, 但從岐的語氣聽出來的都是嫌棄, 他冷聲道:“我是被人碰過了, 請問有什麼問題?”
髮絲過於柔軟順溜, 岐覺得自己的手心怪怪的,正盯著手心看著, 聽到原非的話,他把人拉回身,面對著原非的臉,惡聲惡氣道:“作為養料被人碰了, 不要臉的雌性。”
原非本在觀察岐身上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除了發現他手臂的圖騰顏色似乎深了些並沒有異常,乍聽到岐的這一句,他眯了眯眼,聲音冷了下去:“……你再一遍。”
岐:“……”他紮結壯碩的手臂肌肉鼓起山包,想要教訓一下敢這樣和他叫板的雌性,但看著人黑黝黝的眼珠,聲音卡在嗓子眼,愣是一個字也不出來,於是就氣勢洶洶的瞪著原非,像要把人一口吞了。
原非:“我已經和人結契,被碰過了不止一次,你知道是誰嗎?”
岐懶得聽原非的話,也不幫原非把獸皮短褲穿上,拿了根草繩把原非的雙手雙腳捆了起來,把人粗魯的丟到角落:“你待著這裡,不要想著逃跑,我捏死你就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
原非:“……”
岐完就要走,但臨走撿起霖上原非的骨刀,還把原非的獸皮短褲和全部的東西帶走。
這個雌性的戰鬥力在剛剛他已經見識過了,不能把武器和任何東西留下。
最後只剩原非一個人,這裡是一個豎直的深凹,唯一的光亮是頭頂稀稀疏疏照射下來的亮光,不像一般的山洞,而且除了那個被移開的石塊,洞壁都是木質的,倒是有點像炎夷部落的樹洞,不同的是這裡四周的洞壁似乎是活的,甚至能看到一些野花雜草生機勃勃的生長著。
“啊啊啊啊!他這個大豬蹄子,看看都對你幹了什麼!”乃大憤憤不平的聲音響起,它聲音叫得大,吵得原非腦殼疼。
原非:“好好話。”
乃大:“你確定他是岐,我瞧著不對勁啊。”
原非看了看被捆住的手腕和腳踝:“是岐。”
“那你現在怎麼辦,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乃大難得正經了起來。
“沒事。”
出口在上,剛剛岐就是抓著藤蔓爬上去的,原非抬頭看了頂上半響,把視線收了回來,沒有立馬行動,反而蜷縮著靠在角落,這個人毫無疑問是岐,他後頸骨上的抓痕還是自己抓的,但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導致岐完全當他是個陌生人……不,或許連陌生人都算不上,原非可記得剛剛岐一口一個養料叫著,還想像捏螞蟻一樣把自己捏死。
原非閉眼憩了一會,懸著的心放下了,也鬆了口氣,不管怎麼,岐活著。
布加虔誠的坐在火紅的樹下,裹在獸皮裡的臉龐透著一絲詭異笑意,樹枝晃動,沙沙作響,他站了起來。
“你來了。”深深的彎下腰,語氣十分的恭敬。
岐本能的不喜歡眼前的人,他一手扶著火紅樹的樹幹,:“你是誰?誰準你把我種下的樹移到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