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小白蹲坐在桌上,看看顏文淵又轉頭看看無魚,見這會打不起來,便趴在桌上打起盹來。
這時又人推著一輛獨輪車過來茶攤上,無魚見了獨輪車兩旁各放置了一個大的竹筐。
茶攤老闆見了忙上前招呼道:“呦,老陳,你今兒個這麼早便回來啦?許家這還挺照顧你的嘛!”
老陳用掛在脖子上的巾帕擦了滿頭的汗,對茶攤老闆說道:“照顧什麼呀,我排了一上午的隊,眼看著就要拿到貨了,許家的掌櫃的來說,東家有事,下午不做了。”
“你瞧瞧這叫什麼事!大熱天的我這不是白跑了一趟嘛!好在許家還算仗義,每人給發了一角碎銀子,我這才有茶錢給你。快些的上茶,我這快曬暈了。”老陳沖著茶攤老闆嚷嚷著。
無魚在旁邊瞧著有趣,便向老陳拱手行了個禮,問道:“敢問這位先生做的是什麼營生,竟是要等上這許多時辰?”
老陳見這少年郎問得客氣,衣著又氣派,倒是沒賣關子,直接說道:“可不是西郊這做糕點的許家嘛!為了拿到他家做的糕點,等上半天也是常有的事。”
“原本是想下午拿了糕點便趕回鎮上,明日早集可以賣個好價錢,誰知道來這麼一出。”
“也還好許家給了銀子,不至於空手回去。”老陳端起茶攤老闆送來的茶水,咕咚咕咚大口地喝起來。
“東家有客自去接待,怎的將整間鋪子都關了?”無魚有些奇怪,三人走了不少路過來,竟是鋪子關了門,這路怕是白走了。
茶攤老闆一邊抹著桌子一邊和無魚說道:“您這有所不知了。許家那糕餅鋪子就東家一個人,便是做出名號來了,也不請外人去幫工。”
“我們都猜測他是怕方子外洩了,影響自己的生意。”
“按理說生意好了便該擴張鋪子吧,偏偏許掌櫃不這麼做。不但規定了按照到鋪子裡的先後順序排隊,還定下了每款糕點每家最多拿兩盒。這不這些貨郎便早早去他那兒排隊去了。”
“我這茶攤也虧得這些去許家的貨郎支撐著,生意還算過得去。”茶攤老闆樂呵呵地說道。
“你擺張桌子放幾條凳子,賺得可不比我等少,今日既然你自己說道了,便再來碗茶水,算是送的吧!”老陳聽了茶攤老闆的話,沒好氣地擠兌他。
“行行行,送你便送你,明日裡你再過來進貨,若是不到我攤子上歇腳,看我怎麼編排你。”茶攤老闆和老陳鬥嘴道。
東古聽了老陳和茶攤老闆的話,有些著急,今日這拉著師叔和師兄過來,竟是要空手回去了麼?
見東古有些發蔫,無魚只好安慰他道:“不如我們過去許家看看,或許還有沒賣掉的糕點也說不定。”
東古眼裡“簇”地燃起了火花:“師叔,真的嗎?那我們趕緊過去吧。”
說著在桌上拍了三個銅板,抱起小白便走。
無魚有些失笑地搖搖頭,向老陳打聽清楚了許家糕餅鋪子的位置,追著東古去了。
許家的院子建在了路邊,一路過來倒是挺好找的,只是這會院門緊閉。
東古上前敲門,院子裡沒有動靜,便多用了些力道,將門拍的梆梆作響。
“奇怪了,老陳不是說掌櫃的家中有客人麼,怎會一點動靜都沒有?”東古嘀咕了一句。
“許是出去了吧,要不我們先回去了。”無魚站在旁邊對他說道。
“好不容易才來的……”東古有些不情願。
這時,被東古抱著的兔子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來扭去,雙腿直撲騰著。
“怎麼了這是?”東古有些不知所措。
無魚和顏文淵走過來想看看情況,卻是異口同聲地驚訝道:“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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