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文淵見無魚也不知鳳山先生的來歷,便問道:“按照賣書的說的,你可是要去尋那老人?”
“不了,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我向來不會強求。而且現下宗門內這亂糟糟的事情,總是得先處理好了。”
“若是有閒暇了,再順著這本遊記去走走看看。”
顏文淵聞言嗤了一聲道:“你先把劍法練好再想這些吧。”
倆人正說著話,東古“咚咚”地來敲門,“師叔,師叔,掌櫃的喊你去吃飯!”
無魚聞言皺起眉頭,東古這吵鬧的性子,真想將他丟回無虛別院,讓秦如青自己去傷腦筋。
“來了,來了。”東古在外面不斷地敲著門,無魚無奈,只好起身出去開門。
“你這是又餓了?不是吃了一路了麼?”
“那些小零嘴哪能填飽肚子,我剛去廚下看了,墨師兄這邊的廚子做的可不比崔師傅差。”
無魚見東古說得垂涎欲滴得樣子不由地有些無奈,叫上了顏文淵,跟著東古過去用膳了。
因著丹鋪就要開張了,午膳時掌櫃的將丹鋪裡的人手都叫了來,算是與東家見一見面聚個餐。
幾名活計都是原來秦家的莊丁,因著家中的老人留在了墨宅的緣故,也不好去外面謀活計。正好東家開了新的鋪子,因著平時本分,人又活絡的緣故,被安排到丹鋪來做了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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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鋪裡無魚佔了大頭,顏墨二人對經營鋪子並沒有什麼章程,便由無魚與諸人簡單說了幾句話。
能夠有個穩定的營生,諸人皆很歡喜,頻頻向三位東家敬酒。
由於無魚年歲小的緣故,便以茶代酒了。墨輕雲不擅酒力,很快便被放倒,送去了後院裡休息。縱然是顏文淵這樣功力深厚的,臉上也染上了紅暈。
東古見眾人酒意正濃,也頗有些躍躍欲試,卻是被無魚攔下了:“你莫給我找事,秦師兄怪罪下來,我可不會護著你。”
東古聞言有些蔫蔫的,好在桌上的菜色不錯,在眾人喝酒之計,桌上的菜餚多半進了東古的肚子裡。
酒足飯飽之後,酒席被扯了下去,無魚見眾人都有些醉意,便讓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待酒醒之後再作交代。
顏文淵紅著臉坐著運功,不久後臉色便恢復正常,無魚見他喝了不少水,看著倒是酒氣都消了。
見著東古無所事事,便問他道:“你可是要先回別院?”
東古搖搖頭,說道:“好不容易能出來一趟,不想這麼快便回去。聽說西郊有家糕餅鋪子做的桂花糖年糕很不錯,趁著這會沒事,師叔你陪我一塊去吧。”
“你這不是剛用完午膳麼,怎的又要尋摸吃食了?”對於東古的吃貨屬性,無魚有些無奈。
“無礙的,無礙的,走到西郊我肚裡就空了。”東古有些皮懶地說道。
無魚看向顏文淵,見他無所謂的樣子,也便答應陪東古往西郊去一趟。
拽上顏文淵就往外走,無魚被顏文淵埋怨道:“你真是閒的。”
不情願地跟著無魚出去了,卻感覺衣裳被掛住了,顏文淵回頭一看,竟是兔子咬住了他的衣襬。
紅彤彤的眼睛就可憐兮兮地盯著顏文淵。
“我陪小白,就不去了。”顏文淵為自己找了一個極好的理由。
“我來我來,這點小事我來就好了。”東古忙不顛顛地過來抱起小白,咚咚咚地就往外走去,深怕無魚和顏文淵不陪他。
見無魚在笑他,顏文淵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往西郊去的一路上,東古仍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玩,這一路上也沒有吃食能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