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聰大晚上的靈魂出竅了,原因既不是癲癇發作,也不是吸毒產生的幻覺,後來他自己懷疑家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按說袁子聰家是不應該有靈異體出沒的,我跟水靈兒曾經合力給他布過陣,他按長期跟我們這些人打交道。難免面臨靈異體的威脅,他自己又不會捉鬼降妖的本事,只能用陣法報個平安。頭去他家之前。我給水靈兒打了個電話,畢竟當初的陣法那是我們倆合力完成的。要真出了什麼紕漏,也得我倆合力解決。
等趕到袁子聰家,我大致看了看,房間裡是乾乾淨淨。啥也沒有。我跟水靈說,還是好好找找吧,袁子聰這小子要真不學好,溜冰嗑藥的,我得替他老爹好好教訓教訓他。水靈兒說我別開玩笑了,就袁子聰那摳門兒樣,能捨得玩這麼高階的東西。
不過她估計,以袁子聰的臭嘴。得罪人被人算計到是有可能的。說完她問我聞沒聞到什麼怪味兒。
怪味兒?我聞了聞,除了水靈兒頭上洗髮水兒的香味之外,還真沒聞到什麼別的味道。水靈兒白了我一眼,說我要再離她近點兒,還什麼都聞不到呢,往遠處走,仔細聞聞看。
袁子聰當時住的是個一居室,客廳跟我是連著一起的那種,當時我正站在門口,後來按水靈的指示往房間裡走了走,當走到袁子聰床頭時,我聞到一股餿臭味兒。
那味兒聞著跟床底下壓著臭襪子似的。我在他床底下枕頭下面翻了翻,不過並沒找到類似味道的東西。這會兒水靈兒也來到床邊兒,她那兒因為常年點著香,所以嗅覺比一般人好很多。
在床頭位置是個不足一米的床頭櫃,上面擺著一盞檯燈,就是那種特原始的,燈罩用夾子夾在燈泡上那種。我靠近檯燈聞了聞,還真是那味道的源頭,而且當問到那臭味之後,腦子裡竟然翻江倒海的迷魂了一下。好在水靈兒及時打了我一巴掌,才把我拽回到現實。
我心想難道真如水靈兒所言,子聰是被人算計了?想到這兒,我用枕巾墊著手,把那燈罩摘下來。我看到裡面是個最普通的日光燈燈泡。按了一下開關,發現檯燈工作正常,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如果不是這檯燈被人做了手腳,那問題應該就出在燈罩上,想到這兒我給袁子聰打了個電話。問他近期是不是有得罪人了,另外他家這些日子來沒來過什麼陌生人。
袁子聰被我問蒙了,嚇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後來問我是不是發現什麼東西了,他這些日子一直口上積德,對老人愛戴有佳,見小孩兒彬彬有禮,好長時間沒跟人鬥嘴吵架了,我心說還真是個算卦的,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碎。叉島坑血。
正這時候水靈說甭跟他練貧了,他找著線索了。
我掛了電話,問她什麼情況,水靈兒用手指了指檯燈上面,看到在那兒伸出一根管子,應該是地暖走水用的,從樓上捅下來,在那跟管子上面,有一條黑色的水漬,這種水漬小時候家裡燒爐子時,在煙囪上經常看到。
水靈兒說她從味道山判斷,這臭味兒的源頭並不在子聰房間裡,從那水漬上判斷,樓上順下來那跟管子,應該長期往下滴東西,後來者東西落在燈罩上,因為點燈溫度太高,結果揮發出臭味兒,而這味道很可能是導致袁子聰出問題的罪魁禍首。
我看了看上面的額情況,結合檯燈所在的位置,還確實有這種可能,現在問題是,我們不能判斷樓上那家,是不是有意算計袁子聰,如果是有意為之,那又是為什麼呢。
想到這兒,我跟水靈兒決定上樓看看。水靈兒問我,就這麼上去合適麼,人家要問咱上來幹嘛,怎麼說。
我覺得水靈兒有時候善良的都傻,藉口明白著的,樓上一戶順著管子往下滴東西,滴到燈上了,這藉口還不夠麼。
我倆坐電梯上樓,頭上去時我特意確定了一下門牌號。這種公寓式的建築,每戶看著都一樣,來到樓上,我伸手敲門,可過了半天,也沒讓搭理,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裡邊兒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後來我又敲了幾下門,仍舊沒人搭理我們。
當時天已經黑了,估計這棟樓裡的各戶也該回來了,想到這兒,我又敲了敲對門兒那戶的門兒,開門的是個老太太,聽口音像保定一帶的,當時老太太身邊兒還站著個小孩兒,那小姑娘也就四五歲的樣子。
我問老太太知道對門兒那戶什麼時候回來不,老太太說:“我知不道啊,我今個剛來,過來伺候孫女兒的。”那小孩兒沒說話,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就可人疼。我一想要不就先算了,反正這事兒的原因找到了,剩下的事兒就讓袁子聰自己來吧。
想到這兒,我給袁子聰去了個電話,把水靈兒我倆的發現跟他說了一下,當得知是樓上留下來的東西,導致他中毒產生幻覺之後,袁子聰有幾秒鐘沒說話,我以為訊號不好,衝著電話餵了幾聲。
袁子聰反應過來之後,說曇哥你可別嚇我,我樓上哪有人啊,那原來住著一女的,都死了一年多了,據說是人包養的小三,死的時候肚子裡還有個孩子,觸電死的,警察說是自殺,都死了十來天才被人發現,肚皮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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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這兒,渾身打了個冷戰,水靈兒問我怎麼了,我一想別再嚇著對門老太太,於是跟她說沒什麼,先下去再說吧。
我倆回到袁子聰家,又給她打了個電話,讓他把這事兒細緻說說,袁子聰說,樓上死人時他還沒搬到這兒,是後來鄰居跟他說的。當時在他樓上,住著個漂亮姑娘,那姑娘據說是人包養的,整天好車開著,也不用上班,每天就把自己關在家裡。
後來街坊四鄰的好些天也沒見那女孩兒出屋,後來是聞到臭味才報的警,警察趕過來時,屍體都爛了,肚皮一碰就破,最滲人的是,那女還兒當時已盡懷孕了,他肚子裡那孩子也甩在外邊兒。當時負責勘察現場的警察都噁心壞了。看熱鬧的更是嚇得魂兒都飛了。
屍體被拉走以後,有天晚上,來了個幾個陌生人。在屋裡又蹦又跳的蒸騰到大半夜,估計是做法事著,從那往後這房子就一直空著,雖說那女的是橫死,但這麼長時間,一直也沒發生什麼怪事兒,街坊四鄰的有的覺得晦氣,搬到外邊兒住了,大多數人還都留在這樓裡。
只是因為這事兒,上下樓層,甚至這棟樓,房租房價的都受了不小的影響,他就是那會兒租的這房子。當時正常價怎麼也得三千多塊,他才用了兩千出頭。袁子聰當時覺得跟我們混在一塊兒,靈異事件他還是經歷過不少的。況且他住的又不是凶宅,只是樓上樓下而已。再加上後來我跟水靈兒,給他布了陣,他在這兒住的更是住的舒舒服服,有恃無恐。
我問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明知道里凶宅這麼近,還閒的沒事兒往上找。
袁子聰到顯得挺委屈,說這不是房子便宜麼,再說守著我們這群人,他還用擔心出事兒麼。我跟他說,甭嘴硬了,這事兒要想解決,很容易,搬家就行了,要麼就想辦法聯絡到房主,把門開啟,讓我進去看看。
本以為袁子聰會果斷的同意搬家,沒想到他跟我說,還是跟物業聯絡一下,儘量找找房東吧,他說一年的房租都交給房東了,這會兒搬家,人家肯定不退。水靈兒聽到這兒,都給氣樂了,說這個袁子聰,真是個捨命不捨財的傢伙。
袁子聰讓我們在家等,他這就給物業打電話。過了沒五分鐘,他電話再次打過來,說沒聯絡上房東,這房子在物業等級的電話,是房東司機的,那人說幫著問問,回頭給信兒。當時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我跟水靈兒一合計,索性就不走了,留在這兒看看,到底是不是跟我們推測的一樣。
水靈兒每天到這會兒都會抄錄經文,當時袁子聰家正好有紙筆,他在書桌上寫字,我用電腦上網,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水靈兒停下筆問我聽沒聽到什麼動靜。當時袁子聰電腦一直嗡嗡作響,我也沒注意,被她一提醒,我儘量把電腦的噪音遮蔽了,然後仔細留意屋裡的動靜。
我聽到好像有滴答滴答的聲音,轉身一看,順著那跟管子,有幾滴黑乎乎的液體,順著罐子頭滴在袁子聰的檯燈上。我趕緊找了個紙杯,接了幾滴,我聞著那杯子裡的液體,並不像之前我們聞到的那麼臭。感覺那液體像是血跟水混合在一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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