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牌,什麼牙牌?”
“何員外還不知?瀝海楊公子,如今受封為祭酒。”
“什麼祭酒?”
“祈海祭酒。”
“幾品?”
“從七品。”
“誰封的?”
“……應該是您舅舅吧。”
何永強雙目一瞪,小子你可以啊,這才幾天?
編制內的官,可是連我都沒輪到的,怎麼就成你的了?
“那他家裡人很高興吧?”何永強略顯酸氣地問道。
“那是自然。”
“他夫人也很高興吧?”
“夫人……沒見到,就見到一個妾。”
何永強眼睛一瞪:“都有妾了?”
“呵呵……”差役被瞪得發毛,連連說道,“楊祭酒現在生意也了得,府城黃員外的攤鋪門庭若市啊!誰知道那狀元鈴能有這般市場?”
“到現在了還很好賣?”
“賣多好不敢說,就知道楊公子捐了幾百兩給縣學。”差役乾笑道,“何員外算賬肯定比我強。”
“看不出啊……看不出啊……”何永強皺眉沉思。
比想象中快得太多了。
那自己也不能閒著了。
瀝海也不清靜,越是小地方,人們越團結。
楊長帆忙完一天交完貨回到家來,不料想見到了異常熱鬧的場景,家中廳堂裡坐滿了人,老爹局中,好似一場各國元首會集的論壇。
見楊長帆回來,楊壽全也立刻招呼他過來。
“來來!重新介紹一下。”楊壽全起身,親自將大兒子推到眾人面前,“長子長帆,現任本縣祈海祭酒,官職不大,從七品。”
眾人立刻起身作揖,表情驚訝。
“楊舉人家的孩子都有大出息啊!”
“名門貴子!”
“比縣丞都高了一等!”
“我早就覺得長帆是個奇才!”
眾人的稱讚,總算滿足了楊壽全的虛榮心,他又美滋滋地將給眾人一一介紹給楊長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