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蹲在地上單手捂臉笑著,白小彤和小饞懵逼中。白小彤覺得他笑得很可怕,不覺伸出短劍,用劍鞘碰了碰蹲在地上大笑的曾清的肩膀。
曾清笑著抬頭,見二人一臉懵逼的模樣,手擦著眼淚說道“你們怎麼不笑?難道這個故事不好笑嗎?”
小彤和小饞對視了一眼,雙雙神色嚴肅的點點頭。白小彤皺巴巴的眉頭說道“這個故事都死人了,明明是很悲傷的故事,我們為什麼要笑?”
曾清的笑容逐漸消失,慢慢站起身,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白小彤,小辮子,鴨蛋臉,瘦瘦小小的穿著粗布的衣服,有沒有這麼單純?曾清看她確實沒明白自己故事的意思,不覺心中道了聲可惜了自己的葷段子。
“好吧,我們繼續趕路。”
雖然白小彤並沒有笑嚷曾清狠失望,但小丫頭的單純卻記在了他的心裡。曾清有信心把她帶成一個老司機。
“小彤,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事你只管說。”
“好呀……”
路開始有岔口,二人將要分別。曾清很詫異的叫住了白小彤“報道去這邊。”
“我得去那邊,那個胖子讓我去的。”
“哦,這樣啊。那再會了。”
“嗯。”白小彤帶著小饞頭也不回的走了。曾清看著白小彤的背影,苦笑搖搖頭,一轉身,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話說白小彤帶著小饞走了一小會,忽然看到一塊空地上有人在忙碌,不遠處有個臨時搭的搭帳篷,有人往外面搬著一些木頭桶。
白小彤帶著小饞找到了管事的弟子,小吉是個瘦高個,有點斜視,一隻眼睛有點發白,裡面隱隱的有內氣遊動。
小吉瞧這一人一狼造型滑稽不說還瘦瘦小小的看著資質還差,心裡不明白葛三為什麼吧這樣的人帶來工地。不過既然來了,小吉還是給白小彤安排了工作。
白小彤實在,也沒多說話,安排什麼就去幹什麼。白小彤帶著小饞走進了帳篷,裡面一股銅油漆味道,嗆得小饞直打噴嚏。
白小彤把鍋什麼的解下來放在一邊,叫小饞看著東西,自己拎銅油漆桶幹活。一桶大約能有二三十公斤,白小彤費勁的用雙手拎出了一桶油漆,跟著大家走了。
小饞擔心的目光站在帳篷門口看著白小彤的背影……
白小彤拎著桶油漆,覺得越來越重,可身邊的人好像都不覺得累,硬挺著和大家一起走,在到了御龍書院門口的時候,感覺腰都要折了。
御龍書院被燒的很慘,大約需要重建一半的樣子!大家把桶油漆放在來地上,占城了幾排,一個白鬍子先生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白鬍子先生叫做慕容海,是這裡的戒律師傅訓導主任)
慕容海掃視了大家幾眼,目光落在了白小彤的身上。
“你,出來!”
白小彤一看上叫自己,手揉著後背走了出來。慕容海解下腰間的戒尺,一下打在了白小彤的額頭上,啪的一聲,額頭出現了一個紅印。
白小彤哎呦一聲捂著額頭,揉著腰部,敢怒不敢言。
“你叫什麼名字。”
“白,白小彤。”
“知道為什麼打你嘛?”
白小彤搖搖頭。
“站沒站相,你以為這是你家呢?能不能站好?如果不能就裡面給我滾蛋。”
白小彤不服輸的勁頭上來了,心說他明知道我累還這麼說,真是可惡!不能被他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