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彤一首詩詠罷,頓覺自我感覺很好!興奮之下去找到了紙筆記錄下來。
小彤七絕一首。
天上白雲一朵朵,地上一人抱一狼,飯碗還沒有人刷,非得我來刷一刷。
話說爐鼎內釋天昊的元神拼命保持風度,不能笑,怕小饞聽到對自己威信起到不好的效果,這邊小饞忽然明白了,小彤原來不是想讓他幫忙洗碗而是在作詩!露出白牙拼命的笑著,同時心裡第一次贊同媽媽的話。多讀書,做一隻飽讀詩書的狼,讓人羨慕,敬仰。
白小彤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寫詩的紙,蹲在小饞的面前摸著他的耳朵說道“小饞我好高興!我覺得自己是個詩人了!這是我的第一首詩,也是未來創作個人詩集的關鍵一步。”
小饞拼命笑著點頭,心裡很欣慰她沒有想到拿這首詩去參加御龍書院的入學會!如果這首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朗誦出來,小彤可算是光屁股推磨轉圈丟人了。
不說白小彤如何洗碗筷,打掃大牢,打包行李準備在搬家!宋大叔取到了白小彤的入學通知書,急匆匆的趕回後山交給了她。白小彤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卻真真切切的看到這千金難買的一紙錄取通知書!
“小彤,事不遲疑,你快點收拾行李,入夜之前去書院,因為今晚是錄取書院的最後一天!你把通知書交給了學院的李先生,就可以搬進宿舍去住了。”
白小彤很感激宋大叔,小心的儲存好通知書,眼中帶著光澤“大叔,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這容易,以後沒事隔三差五的回來給大叔做點好吃的就可以了。”
“好!大叔我一定會常回來的。”
宋大叔一直送她走過來山崗,這才搖手對她告別。白小彤手持短劍,腰掛菜刀,背背一口大鍋裡面罩著包爐鼎的包包,小饞背上揹著油鹽醬醋的打包口袋,二人一路樂呵呵的去向了前山。
守山的還是那幾個弟子,見白小彤和她的狼這幅模樣,都不顧身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師兄你看她背後那口大鍋,多像烏龜殼。”
“是啊哈哈哈哈!在看這個揹著包包的狼,怎麼看都像一隻白駱駝!真是一對活寶!”
“啊哈哈哈!”
小饞冷著臉抬頭看小彤,她沒覺得什麼,反正被人嘲笑都習慣了,而且這麼多年的獨處,對與人事的冷漠叫她覺得面前這些人並不是人,只是一種可以說相同語言的動物而已,犯不著和他們慪氣。
小彤拿出了通知書叫他們開山門!這通知書不是假的,有書院暫代院長鍾歸一的親筆簽名。這些弟子頓時不敢再笑,乖乖給她開了山門。
白小彤不理他們,收好了通知書帶著小饞走了。
“咦,這怎麼回事啊?這個廢物怎麼上書院了?”
“你忘記了?昨日她不是來找過鍾師傅!誰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
“保不齊是受不了後山的冷清,要出頭所以陪師傅上床了吧。”
“噓!別瞎說!要是讓葛師傅聽到風聲,我們幾個都要跟著這個廢物吃瓜烙。”
這幾個弟子七嘴八舌的嚼舌頭,這邊白小彤帶著小饞不辭辛苦,來到了位於主峰下的桃園林,御龍書院就坐落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中的更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內。
這世外桃源原本如仙境一般,但昨夜的大火燒的這裡有些淒涼。園林的入口有腳手架,來往都是運木頭和磚頭瓦片的馬車,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白小彤帶著小饞給他們讓路,耳每一個看到她倆的人面上都會露出或是善意,或是不屑的笑容。
園林門口有個書桌,坐著個胖書生,旁邊站著幾個維持秩序的。
白小彤心知自己雖然在山裡有年頭的,可能比這個胖書生輩分高,但既然是來當學生的,那麼屈尊叫他一聲師兄也無妨吧。
“師兄,那個我是來入學的。”
胖書生叫做葛三,是葛蓉兒家裡的跑腿弟子。
葛三拿過錄取通知書一看是白小彤,不覺多看了她一眼。之前唐冕師傅的跑腿弟子曾經來找過葛三,暗示過他要給白小彤加點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