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在路上有休息過了,倒是你。春晚的舞臺剛結束又馬上返回廈市,你現在怕是已經心力交瘁了,應該休息的人是你,而且我說話算話,我要送我公公最後一程。”不管張澈和叔叔有什麼矛盾,在那一聲爸和唉的說和回應下所有的矛盾都應該放下了。
“聽我的,我說了算。”張澈故意板著臉道,心裡卻是哭笑不得,到底他是男人,還是老顧是男人啊?
顧憐偏偏就吃這一套,“好。”
親自目送顧憐上車以後,張澈呆呆的站在原地半響。
剛去世的父親,改嫁的母親。
這都他媽什麼跟什麼。
不過身為人子善後事理應他處理,這是天經地義沒有什麼好說的。
“兄弟,借個火。”忽然有個三十幾歲的男人從醫院裡走出來,嘴裡還叼著一根菸,上上下下翻著口袋,不用說肯定在找打火機。
張澈攤開手,“不好意思,我沒打火機。”
“算了。”陌生男人小心翼翼的把煙放進了煙盒裡,和張澈自來熟地道:“大年初一還在醫院裡,兄弟我們同病相憐啊。”
熟悉的口音讓張澈倍感親切,“是挺不容易的。”
“哎,別人都在守歲啊過年啊吃團圓飯啊,最不濟也能看大長腿上春晚,他媽的……就醫院的我們和明星是最忙的,我們是送錢送的擔心受怕,人家是賺錢賺得心安理得,草,什麼玩意兒。”
張澈尷尬一笑,他上爸爸臺春晚工資大概一萬左右,三首歌九分鐘,就賺了一萬,確實挺誇張的,這還是春晚的舞臺,其他地方臺可不是這價錢,為了流量動輒幾百萬幾千萬的出演費不在話下,張澈就是既得利益者。
“兄弟,你這大晚上還戴墨鏡,是真有點酷。”
“我怕被人認出來。”
“被誰?你不要告訴我,我隨隨便便借個火借到明星身上了?哎……你別說,你像那個誰?那個誰來著?”
“開玩笑的,怎麼可能。”
“對啊,怎麼可能。”
陌生的男人看到保安出現趕緊又去借了火這次總算借到了,於是也遞給張澈一根,煙不是好煙只是8塊錢的藍七,張澈看到這個陌生男人眼神裡有些緊張有些拘謹,他忽然想到自己父親看顧憐的眼神,他下意識地接了過來。
點燃、深吸、吐煙,一氣呵成。
遠遠的,張澈看到一個身影飛奔而來,那熟悉的短髮那熟悉的外套那熟悉的味道。
說實話,他並不孤獨。
張澈抽完最後一口煙,和陌生男人說了聲謝謝,取下墨鏡擦拭了上面的霧氣。
摘掉眼鏡的瞬間,陌生男人張大了嘴巴驚呆了眼球。
“臥槽,張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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