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
京都的上空,經過一晚上的大雨澆灌,非但沒有降溫轉涼,反而更加炎熱了。
熾熱的火球炙烤著大地,不過這樣的高溫並沒有蒸發掉京都電影學院學生心中的熱情。
沒錯。
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迎新晚會。
除了藝考有部分媒體關注以外,入學到軍訓結束這段時間,幾乎見不了光,對於這些無比嚮往娛樂圈的孩子們來說,沒有半點鏡頭,不亞於蹲苦窯。
就算等到大學畢業,有機會在電視上、電影裡嶄露頭角的鳳毛麟角。
據說這次迎新晚會學院領導很重視,特意請了幾個重要的媒體對晚會進行全程跟蹤報導。
現場直播哦。
於是,這些孩子們各個都瘋了。
為什麼參加藝考?
為什麼要成為電影學院的學生?
為了紅唄。
張澈當初在湘江臺表演的相聲《文玩》,其中就有一個包袱在這些孩子們心中抖響。
可不就是來錢快嗎?
可惜來錢快的只有那麼少數一戳人,即便是小仙女,勉強溫飽而已,所以小仙女確實知道柴米貴,還懂得先把他衣服洗了再去烘乾,不過這也導致睡在沙發上只穿了件褲衩的張澈,第二天感冒了。
禮堂後臺,距離晚會開始還有大半個小時。
暫用小仙女化妝團隊的張澈,扯著嗓子道:“補點光就行。”
“澈哥,你這嗓子還可以嗎?”到現在小仙女都還不知道張澈壓軸要唱什麼歌,要不要這麼神秘。
“以前高燒三十九度都能在冬天的泥地裡滾來滾去,這點小感冒不算什麼。”不是高燒六十度還要表演那種堅持,是輕傷不下火線的老戲骨那會兒兢兢業業敬敬業業。
小仙女翻了個漂亮的白眼,高燒三十九度?泥地裡滾來滾去?
我差點就信了。
就咳個嗽你家小姐姐都哭得死去活來。
要真是高燒三十九度,醫院都能被你粉絲踏平了。
“哥哥,我不想努力了。”
小仙女心中這個想法特別強烈,就說她吧,算了,沒什麼好說的,說多都是淚。
“所以……你到底要唱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雖然和黃老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唱一首質量不下於小小鳥的歌曲,但是目前張澈還真沒有思路,腦子裡那麼多歌,該用哪首,哪首弄出來合適。
活著viva可以用之前在羊城打工的經歷忽悠。
領悟可以用父母離婚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