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打雷?”張澈下意識的抱住了小仙女,抬頭打量公寓的裝飾,偌大的房間裡竟然連一張家庭合照都沒有,加上從沒有聽小仙女提過她母親。
這也許就是小仙女害怕打雷的緣故?張澈忽然發現編劇這個職業很適合自己,特別是這種狗血前段簡直信手拈來。
小仙女驚慌失措,臉上煞白煞白的,雷聲消散後,突然發現自己有‘送人頭’的嫌疑,急忙推開張澈,眼神躲閃,慌慌張張地道:“我沒有。”
小仙女眼神在躲閃。
皮卡丘的眼神也在躲閃。
“真是個膽小鬼,打雷有什麼好怕的?”張澈心裡有點同情小仙女,雖然一部戲的片酬抵得過普通老百姓大半輩子的收入,但其實失去的也不少,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矯情的。
“誰說我怕了?我就是....”
“你就是想抱我?”張澈憤怒地道:“我就想來對對劇本,最多累了借個地方休息下,沒想到你竟然.....”
我怎麼了我?
小仙女懵了。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
“當初你動手是不是欲擒故縱?”
“你去死吧。”
小仙女氣呼呼地把溫水放在飯桌上,看了一眼烘乾衣櫃,大概是好久沒用了,這會兒烘乾衣櫃忽然罷工了,“冷死你這個混蛋。”
對劇本?
張澈哪有這個心情。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張澈也沒有了找酒店的想法。
把空調調到28度,睏意襲來,將腦子裡的雜念通通扔到一邊,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臥室內,小仙女懊惱地抓著頭髮,反覆背了幾遍,發現自己總是走神,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他在幹嘛?”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晚上要是賴著不走,我怎麼辦?”
捂著胸口,小仙女久久無法平靜,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背不下臺詞的小仙女站了起來,理論終究是理論,而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就是實踐。
先對劇本。
“老——老闆?”
小仙女走出來後,見張澈竟然在沙發上睡著了,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
“……”
張澈?
別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