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姑娘,不懂你心裡這些花花腸子。”
“她什麼都依你,你要懂有分寸。”
蘇承川被數落了一番後,一副受了教的模樣:“媽,我心裡有數,您趕快去上班吧。”
“反正你別瞎胡鬧。”
“好了好了,媽您快出發吧。”蘇承川送走了他媽,才坐下來吃早飯。
顧卿著急,母親也急,他要儘快娶了她才好。
津貿大廈七樓,經過幾個月的明爭暗鬥,陰謀陽謀,戴斌終於不敵周朗,敗下陣來,調職東三省。
華原公司總部在南方,津茂大廈已經算不上十分好的分公司,只是得益於挨著首都,輻射了北方几個重要城市。
這裡都如此艱難,何況東三省那種每年業績墊底的公司,明面雖是平調,實際就是降職降薪。
畢竟南方那邊,分公司的總經理在總部都是橫著走的,公司之間的差別可窺一斑。
新來的總經理是個女人,姓林,三十大幾,保養得宜,畫著淡妝,一身名牌,不算強勢,嘴角總是微微翹著。
歡迎儀式是周朗親自過問的,大家便嗅到了一絲不同的訊息。
晚上週朗做東,定了大包廂,邀請了各部門的負責人。
酒過三巡,就有喝了酒的男領導忍不住上去勸酒,林悅想喝的喝,不想喝的周朗喝。
看這情況,大家多少也確定了這兩人的戰線問題,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再有人去勸酒,說著不痛不癢恭維的話。
沒了周朗的擋酒,顧卿喝的有點多,欠了個身,跑去洗手間躲一會兒。
她生的美,每次都是重點照顧物件,所以她車的後備箱總是揹著衣服褲子,懷璧其罪這道理她懂,每次都穿的嚴嚴實實。
職場的女性不比男人,你露了大腿可能就是蓄意勾引,不反抗就算是默許更進一步。
不僅僅是職場,整個社會也是如此,男人出軌要怪小三勾引,女人出軌就是不知廉恥。
她也沒能力去對抗全社會,只能做好自己。
見顧卿好一會兒沒有回來,周朗置於桌下的手搓了搓,而後揮手示意了一下服務員,然後低聲對林悅說:“我去結賬。”
林悅點了下頭。
周朗同服務員走出餐廳後,輕聲道:“你去收銀臺等我。”
轉身便走向洗手間。
洗手間很大,裝修豪華,燻了香。
他敲了女廁的微敞的大門,試探的喊了聲:“顧卿?”
顧卿靠著門口裡面的牆,探出個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