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佳瞬間癱在地上,泣不成聲。
吵吧,把那些傷人的話都說出口,便沒了退路。
分開,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
她做不到粉飾太平,他早晚都會厭煩,不如放手,放他自由。
情歸自願,不談虧欠。
因為愛,所以願意。
宋季銘出了門便打給了程淮寧:“你把紀雲佳的支教申請扣下。”
“你以為我是誰?我他媽就是一個小科員。”
“我不管。”
聽他語氣不對,程淮寧這才反應過來:“你倆怎麼了?”
“鬧呢。”
“還沒哄好?”
“反正你扣下就對了,煩,掛了。”
轉天,紀雲佳化了濃妝,老時間出門,正好碰到樓下的陳師兄。
她強打起精神,道:“早,師兄。”
“早。”他目光落在她在臉上:“昨晚沒休息好麼?”
紀雲佳淡淡一笑:“嗯。”
“昨天的是?”
“我先生,下次介紹你們認識。”
陳師兄聞言點了點頭,扯了個笑容:“你先走吧,我上去拿點資料。”
“好。”紀雲佳走了一段路,才抬手看自己的手指,雖然不明顯,但也能看出戒指的痕跡。
....
蘇承川回家後,躲著他媽,一到家就早早洗澡睡覺。
但早晨還是被她發現了脖子上的牙印。
季燕惠立刻追著他,問道:“你脖子怎麼回事?”
這事要擱在宋季銘身上,他肯定要說:“明知故問”,但他不行,含糊說:“就是不小心弄傷的。”
那分明是牙印,兒子幹了什麼事不言而喻,季燕惠氣不打一處來:“你心裡要有點數,別婚期還沒定肚子大了,你讓別人怎麼看顧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