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搶,我都謝謝你了。”惡魔仰頭看著她,唇齒間的蘋果沒有咬完,唇紅齒白,有種莫名的美色的誘人感。
“我有應這一聲謝嗎?”染白低眸打量著眼前的臉,幾乎溢位來的壓迫感,又閒散的風輕雲淡。
“這不歸我管,反正我咬都咬了。”惡魔耍賴的笑嘻嘻道:“你還能怎麼辦啊主人~”
“能怎麼辦呢。”染白低哂,俯身寸寸逼近,光影昏暗朦朧,從縫隙中滲透進來幾分,她抬起少年下巴:“當然是咬回來了。”
“唔嗚嗚……”
預算著手術結束、容默清醒的時間,染白第二天的時候才去了一趟醫院。
她來的很巧,
容默在半小時後醒了。
窗外日光輕柔,病房偌大而清冷。
少年纖瘦蒼白,彷彿一折就斷。
容默能感覺得到在自己身邊的人,永遠熟悉乾淨的淡香縈繞,他靜靜看著天花板,好像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
容默沒有說話,染白也沒說。
氣氛靜的空曠冷寂。
“姐姐。”少年薄唇微動,沙啞平靜的稱呼從唇齒間慢慢縈繞而出,帶著某種砂礫般的質感,無數次的稱呼,意味不明。
“嗯。”
“我還活著。”
“你還活著。”
“我居然還活著。”
容默低低笑出了聲,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又無比好笑的事情,笑的眼淚幾乎都要出來了。
他一點也不想死。
甚至可以為了活著做出任何超越底線的事情。
在爆炸的那一刻,他彷彿感受到了容白曾經的絕望。
熱浪翻滾,無處可逃。
被淹沒,被撕裂。
他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無比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心想。
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吧。
他不欠她了。
容默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或者說容白一定不會放過他。
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見到容白。
“可以活著,誰會想死呢。”染白微微一笑,嗓音溫柔:“你呀,嚇傻了吧。”
如果不是容默知道這一場爆炸定是染白所謂,如果不是知道她對他所有的好都來源於利用,如果不是做了一場荒誕換湯的夢……恐怕容默現在也會動搖,也會心軟,也會覺得容白也有心。
那一聲柔和溫雅的你呀,太容易讓人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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