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在這住好不好。”染白懶懶親了親他的眼睛,側臉匿在陰影中,有種消沉的風流韻味,她嗓音平淡,聲調不像是詢問:“給你留三年四個月了。”
染白說什麼,顧驚羨就答應什麼,他溫順的點點頭。
“真乖。”新帝喟嘆一聲,眉眼才隱約露出笑意。
後來,
分明是後宮中多了位鳳君,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見過他。
若說這位顧將軍和新帝的淵源,還要從將軍府的時候說起,好一段風流往事,被無數人編成佳話。
知道真相的魏寧:“……”
她沉默看了一眼旁邊的餘菟,又沉默看了看臺上的說書先生,然後小小聲說:“這麼造謠真的好嗎?”
什麼一見鍾情,相濡以沫。
這說的是個啥?!!
那分明是強取豪奪,病態佔有。
餘菟雪衣乾淨,唇角微勾,笑著看了她一眼,“段子都這麼編的,何必在意。”
魏寧原本是進宮找染白的,但是離開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餘菟,於是拽著她的知己姐姐一起出宮玩。
魏寧想想也是,“也不知道顧驚羨現在怎麼樣,大人把人藏的好厲害。”
“大人自然會待他好。”餘菟不鹹不淡的道,對這件事並不上心。
魏寧嚥下了口中的話。
行吧。
她不應該跟知己姐姐這種大人做什麼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思想談話。
染白囚禁了顧驚羨三年之久,就在那間暗室,金屬製成的籠子裡。
鎖鏈成為唯一的祭品。
他的世界只有她。
顧驚羨能聽到的,看到的,擁有的,也只能是她。
是他離開三年的懲罰。
在後來,
他幫她征戰沙場,替她殺人無數。
成了帝王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刀。
直到東崚一統天下,人間盛世。
誰能說他們之間是愛情還是佔有,喜歡又有多重要,在漫漫深夜中早已分不清愛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