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吧。”
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落下。
大夫領命。
“直到治好為止。”染白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態度漠然又散漫,讓人不寒而慄,“你斟酌著用量,不必告訴顧驚羨。”
大夫心驚膽戰的應了下來,從書房出來的時候,他後背全是汗。
他記得這當初顧驚羨的腿不是大人下令打斷的嗎?
怎麼如今又要治。
唉。
不懂啊。
幾日後,
清風樓。
酒館今日營業,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在二樓的一間雅間中。
魏寧幾次眼巴巴的瞅向窗外。
那一副模樣,連餘菟見了都想笑。
她眉睫彎彎,輕聲細語:“敘二小姐,大人今日會來的,你彆著急。”
自從上次弦月坊一見。
餘菟對魏寧上了點心思,雖然沒查出什麼來,但這性格變化著實有趣,稍微親近些也不算什麼壞事。
而且這個人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若是真的,那倒是單純,若是裝的……
這麼被說出來,魏寧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撓了撓頭:“我就是有點想大人了,不著急不著急。”
餘菟淺笑著,看人的目光令人覺得恰到好處的溫和,暗藏了察覺不到的探究意味。
魏寧的目的幾乎都放在了想要見染白身上,可是見了人又忍不住害怕。
倒也是矛盾。
染白常來酒館,今日也說好了會來,自然不會不算數。
魏寧見到染白的時候,幾乎一蹦三尺高。
她終於又為自己賺了三天的命了嗚嗚嗚。
魏寧覺得自己是真應該想點什麼辦法消除黑化值,不然她這三天三天的太提心吊膽了,萬一三天見不到,她豈不是要直接嗝屁?
染白看到魏寧的時候,微微挑了下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