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霆頓住,他還沒有說什麼,眼前的人卻已經走了,沒有停留,背影很傲。
他神情沉了下來,愈發冰冷,漆黑眼眸卻閃過思忖神色。
宋白和宋榆口中的形象截然相反。
宋榆怎麼會騙他。
江霆蹙眉,想到了一種不太好的可能,片刻後,他淡淡看了眼前方,已經看不到染白的身影,冷漠收回目光,修長手指輕敲了兩下:“回公館。”
“是,先生。”司機應了一聲,向相反的方向開去。
今日之事,還真不是江霆無聊到這種地步跟蹤染白,只是恰好碰到,又想起宋榆跟他抱怨的話,江霆才起了心思,只是現在……
他看人,
更相信自己的感覺。
…
另一邊,
直到離開之後,宋舞難得有些心神不寧。
她坐在後車座上,單手按了按鼻樑,耳垂墜著的名貴耳環幾次搖晃著落在頸間,她眯起眸,眸色晦暗。
宋家小女兒從出生開始耳後就帶著一塊胎記,剛剛那人完全吻合。
這種事情也許可以成為巧合,但是她相信她的感覺。
宋舞曾經見過宋榆耳後的胎記,是玫瑰花的紋身,當時宋榆笑著說打她記事起也不知道耳後的胎記代表著什麼,後來長大了愛美,就乾脆紋了半邊玫瑰花,說話的時候神情也很正常。
女孩子家愛美,確實也不是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
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宋舞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暱稱,接通了,“媽。”
對面哎了一聲,笑眯眯道:“小舞啊,你最近忙不忙?”
“還行。”宋舞往後靠去,白皙雙腿交疊在一起,優雅又貴氣。
蔣女士和善道:“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今晚回老宅一趟吧,陪媽吃頓飯,你這回國之後和小榆也沒見過幾次面,你說你,以前沒找到妹妹的時候對這件事情可上心了,怎麼現在小榆回來了你反倒是在外面忙上了。”
“媽。”宋舞聽著蔣女士說的話,在聽完之後慵懶叫了聲,很突然的問道:“當初宋榆找回來的時候,你們做親子鑑定了嗎?”
蔣女士大概沒想到宋舞會問這樣的問題,愣了一下,“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做什麼。榆榆找回來皆大歡喜,當時榆榆情緒不穩定也沒做什麼親子鑑定,況且榆榆都把信物拿出來了還能出什麼錯,整的好像我們不相信一樣。萬一再傷到孩子的心怎麼辦。”
宋舞微靜,她似乎是嘆了口氣,眸色愈發幽深,語氣近乎呢喃:“沒做親子鑑定,怎麼知道是不是本人……”
她回國之後見過宋榆,也曾經滿腔熱情,可是在見到人的那一刻,觸及到對方溫柔笑意的那一刻,有什麼念頭忽然間就被迎面的一盆冷水澆滅了,熄在心中最深處。
一種怎麼也提不上興趣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這種感覺陌生到曾經讓宋舞懷疑是不是自己心理有什麼問題,否則對方可是她想了十多年的親生妹妹,沒道理會這樣。
但是現在宋舞找到理由了。
“今晚我還有工作,先不回去了。”宋舞冷靜道:“我行程排到了下週,把宋榆約出來吃個飯吧。地點我定,到時候發你。”
蔣女士停了一陣,說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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