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極其相像的中年男人暫時被警員扣押。
兇手就在其中,可卻分辨不出究竟是誰。
就連他們的口供也出齊的一致。
幾乎都是在說自己在被人從身後打暈,再次清醒的時候手臂上就多了一道傷。
染白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三位焦慮不安的中年男人。
她徑直走過去,臉上沒什麼表情,眉眼精緻泛冷,單單站在那裡氣場沒收斂,寒意生生鎮住那三人,一時間噤聲。
法醫平平靜靜的打量了那三人一眼,也沒有開口問什麼。
需要問的問題徐澤霖一定都問過了,再重複審問也沒什麼價值。
法醫居高臨下的站在他們面前,垂眸專注盯著他們右手手臂上的傷痕。
三個人的傷。
如出一轍。
幾乎是可以說一模一樣的地步。
並且確實是手術刀劃傷後的痕跡。
眼看著法醫一聲不作,氣場卻冷。
其中一箇中年男人哭喪著臉解釋:“這真不是我啊!我怎麼知道會這樣。我也是受害者!一醒來不僅自己受了傷竟然還被懷疑是嫌疑犯,這誰能受得了啊?”
其中一個人開口,其他兩位也爭先恐後的說了起來,生怕自己落下嫌疑。
一時間吵鬧的如同菜市場。
法醫冷冷一眼瞥過去。
明明沒有任何言語,但是那雙深若寒潭般的眼睛,卻凌厲攝人,讓人下意識的噤聲,不敢再說話。
徐澤霖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只感覺自己被吵的耳朵都快炸了:“怎麼樣?你有什麼發現。”
面對徐澤霖的詢問,法醫平淡道:“都不是。”
“?!”徐澤霖皺了皺眉,沒想到是這麼一個答案,“但是按照你給的資訊,這三人是遊輪上僅有的符合標準的人了。”
“或許……”法醫沉默了一瞬間,她眯起眸,眸色極深:“兇手進行二次偽裝。”
“重點排查遊輪上的老人。”
徐澤霖點點頭,“那這三個人事都沒問題了?”
站在那裡的三位中年男人戰戰兢兢。
染白不溫不淡的:“沒問題。”
既然嫌疑犯是她接觸過的,再次見面她不可能認不出來。
這三個人一個也沒有給她熟悉的感覺。
而且右手手臂上的傷,即使模仿的再相似也不是。
她自己傷的人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樣。
偌大的遊輪上,二十分鐘後。
“找到人了!”一位警員匆匆跑來,報道:“在遊輪第三層的男衛生間,之前一直躲在那裡!”
徐澤霖聽後,快步走向三樓。
警員的臉色很難看,沉聲:“徐隊、宋法醫。是兩名警員先發現嫌疑犯的,但是嫌疑犯身上有刀,身手還很好,不僅趁著我們沒注意打傷了警員,還劫持了一名男子作為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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