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風骨和傲氣不允許他低微到塵埃裡,所以即使再傷,再痛,再絕望,他依舊永遠深沉,睿智,風輕雲淡。
他如今,
是那個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啊。
卻愛不能,求不得。
染白靜靜聽著。
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她笑:“你是想逼我親手殺了你?”
她答應了墨離衍解毒,就等於答應了墨離衍去死。
她會欠了墨離衍一條命。
不管墨離衍說什麼,染白都不可能同意:“我不在乎死。無論你為的是什麼,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
如果墨離衍有能力,
大可以直接採取強制措施。
可是他如今一邊是控心蠱尖銳兇猛的發作,一邊是失血過多隨時可能處於昏迷的狀態。
根本不可能動手。
墨離衍看著給他處理傷口的染白,聲線啞的不成樣子,固執到極致:“可我在乎。”
染白眸也不抬的淡聲回答:“我的命,我說了算。”
“只要我活一天,你就別想用這種方式解毒。”
年輕帝王長睫微垂,眸底深處掀動著幽沉的情緒,心臟跳動的力度伴隨著尖銳的刺痛,連呼吸也是難的。
他看起來很像是靜止的畫中神明,只是眼神在微微搖晃著,眸光寸寸破碎。
染白平直問:“為什麼控心蠱的解藥對你沒用?”
“服用了其他藥物後,發生改變。”墨離衍並沒有隱瞞,回答了染白。
染白停頓了下,若有所思:“那既然你的血可以緩解我的蠱毒發作,我剛剛又服用了你的血……是不是我的血液也可以幫你壓制?”
幾乎是在染白說出這一句話的第一個字時,墨離衍心底就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直到聽完了染白說的話,他眸色深暗,似是凝聚著風暴的深海,還不到下一秒,就已經否定的毫不猶豫:“不可能!”
染白很平靜的反問:“不試試怎麼知道?”
說完之後,還不等墨離衍任何反應,染白就已經拿起剛剛墨離衍用的那一把鋒利匕首,直接劃破了自己的手腕,割開了一道血痕,將腕間抵在了帝王薄唇邊,只吐出一個字:“喝。”
墨離衍氣的咬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刀尖上擦過的:“沒用。你別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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