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靈畫舔了下唇角的糕點,
該說不愧是她未來的皇嫂嗎?
就是這麼牛逼。
只是那字型是真的……有點戾。
讓人看上去還真的有點不太適應。
也真的是久經沙場的人才能寫得出來的了。
這一次的賞花宴緩緩落幕。
溫書良三番兩次裝模做樣的吟詩作賦,絲毫都沒有引起連靈畫的注意來,反而還讓某公主心底覺得這人實在是矯情。
看來以後還是離的遠一些為好。
要是溫書良得知了連靈畫心底的想法,可能會直接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而明日的早朝上,
連翊收到了第一次彈劾染白的訊息。
“陛下!這青鸞將軍剛剛回京被冊封,行為就如此囂張,簡直是膽大包天!”當朝丞相怒著一張臉,義正言辭的激憤開口。
丹陛之上,
一身明黃龍紋的年輕帝王輕挑了下狹長的丹鳳眼,神情不辨喜怒,斯文清貴,又帶著屬於天子的絕對冷然:“愛卿意為如何?”
丞相心中一喜,以為陛下要為自己出頭,立刻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必須略施懲戒!”
原是昨日蘇央回去之後,就直接跟丞相告了狀,將染白在宴會上的一舉一動再加上寫的那誅殺兩個字的一系列興味誇大其詞,說是欺人太甚。
惹得一貫心疼愛女的丞相直接在的第二日的早朝上憤憤不平的向連翊告狀。
“朕倒認為……”連翊往龍椅上一靠,他垂下深淵般死寂的眸,顯得危險而不容置疑,“青鸞將軍無所錯處,所為甚好。”
在丞相一臉懵逼外加不可置信的神情中,連翊輕輕笑了下,只是那笑意卻沒有任何的溫度,也不曾達眼底,永遠不能從漆黑眸底蕩起半分漣漪。
“怎麼,愛卿有何異議?”
有誰敢在這樣的情況下說有?
那豈不是質疑天子之行為,是大不敬之罪。
丞相傻眼了,張目結舌,這和他所想的畫面並不一樣啊!
“先是愛卿之女主動懇求在先,青鸞將軍不過是應了所求,有何錯處?”連翊不疾不徐的:“朕見青鸞將軍書法甚好,既因愛卿之女所求寫下兩字,不妨便直接贈與丞相府,當作小禮。”
丞相:“……”
他在風中凌亂,啞口無言。
“朕聽聞蘇央一向對書法感興趣,那愛卿可定要牢記,將字畫掛於令女房中,日日相見,方得有所領悟。”
滿朝寂靜。
丞相已經說不出話來。
連翊的態度卻始終平靜,不容置疑。
他緩緩起身,薄唇冷而淡的吐出兩字:“散朝。”
丞相:“……”
他陷入了百思不得其解之中。
完全想不明白連翊這一趟操作。
不僅僅只是丞相,就連其他滿朝文武也在琢磨著這一用意。
自從新皇登基以來,
就從來深沉溫和,清貴淡漠,不論是對待哪一位臣子或是什麼樣的事情,即使是十萬火急,那一身氣度始終未變,態度如清風朗月般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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