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突然放下酒杯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回各自住處。
獨留我在夜風中凌亂,此時,我不禁懷疑他二人可是來整我的?
我不禁回想近日除了我未曾讓連玉咬上兩口外我並未開罪他二人啊。
獨自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瞧著時辰,現下我了無睡意,離迎親還差近兩個時辰,索性我也別睡了,起身溜達溜達打發打發時間吧!
這一溜達便溜到了紫宸宮,我暗暗告誡自己是宮內紫薇樹的香氣太過誘人,並非是我想念已足有兩日未見的崇恩。
這兩日事物繁多,無閒暇,也未瞧見崇恩,不知他在忙些什麼。
於是乎,我翻牆而入落在紫薇樹上,並非我愛做翻牆的勾當,實是宮門口守衛森嚴,我若這夜半進來免不得要弄出聲響,不如翻牆來的清靜。
坐在紫薇樹的枝椏上遠遠瞧著崇恩的寢殿內有絲亮光,這麼晚了他還未睡嗎?我要不要去瞧瞧。
可這夜深了,進男子寢殿總歸不大好吧!
低頭尋思半晌,終為自己尋了個妥帖的由頭,我應詢問他明日可會隨迎親隊伍去迎親。
因白漣的老窩是在“桃泠小築”的魚缸裡,這待嫁應是回那裡的。
輕芊的父親灶王現居天界灶王府,又離的梓桐宮裡只有一牆之隔,近了些。
是以,我未告知崇恩擅自做了決定——讓輕芊與白漣一齊在“桃泠小築”待嫁。
這“桃泠小築”是我與崇恩共同的家,於情於理我都該告知他。
是以,今夜我忒馬後炮的來到了崇恩門前。
抬手想著出於禮貌應敲敲門的,可我這手還未等落下去便聽著裡頭有輕微的響動,好像是脫衣服的細碎聲。
莫不是崇恩要就寢了?我忙輕咳了咳以作提醒:“咳咳咳。”
“誰啊?”裡面傳出絲清脆的略帶些慌亂詢問聲,沒錯,確是女人的聲音,而這聲音的主人我有幸識得——瑤姬。
瑤姬夜裡在崇恩的房中已然成了事實,可這二人大半夜的湊在房中能有什麼事?
我覺著並不是什麼好事,且那脫衣服的細碎聲在次傳來,夾雜著瑤姬的嬌嗔和聲音中掩藏不住的歡愉,輕聲哼叫著:“你輕點……崇恩……啊……我的衣服,長夜漫漫你這般猴急做甚麼?嗯……”
猴急?是啊,崇恩向來猴急,我又豈會不知!
我作為過來人,對這輕聲哼叫我再熟悉不過,儼然是情到濃時的不自禁。
我說怎兩日未見他身影,原來是同瑤姬廝混在一處。
這瑤姬還真是無處不在,她也終於得嘗所願了。
此時,我很想推門而入打打崇恩的臉。
想問問他是如何做到可以一邊與我說著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一邊與瑤姬行那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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