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不吃我這套,狠狠的道:“你莫要誆騙我,不要以為我不知曉你與聖帝是穿一條褲子的!”
月老朝我吹鬍子瞪眼,著實沒甚道理:“我何時與他穿一條褲子了?不信你問問紫遙伯母,我都要另覓良人了,你這麼說豈不憑白為我抹了黑。”
我不信我此般說了他還追著我不放要那一個仙桃,為了擺脫纏人的月老我已使出了殺手鐧。
紫遙夫人應和著我:“就是就是,月老你這話說的著實沒道理,以後切莫要胡說了,恐會憑白阻了夭夭的姻緣。”
“就是就是。”我不住的點頭,為了這一個仙桃我還真的豁出去了。
“夭夭姑娘覓良人可有條件?”憑白來了聲疑問,隨後便見印著八爪龍紋的衣袍出現在視線內,身穿龍紋圖騰的自然是紫薇無疑。
月老像得了天大秘辛般嗷嗷喊著:“天呢!天帝陛下竟是夭夭的裙下臣?”末了才想起他此般言論有些不敬,慌張同紫遙夫人一同行禮:“參見天帝。”
不過那雙賊溜溜的小眼睛一直在我二人身上轉悠著。
紫薇免了他二人的禮儀,走到紫遙夫人面前與其道:“不知紫遙夫人為夭夭擇佳婿人選時可否開個後門,將本座放在頭位?”
即便紫遙夫人在天宮內除了月老外是個慣會保媒拉線的,但也別眼前紫薇的話驚了驚,瞧了瞧我心道:夭夭這張臉還真是會勾人的。
紫遙夫人回紫薇道:“天帝放寬心,且包在老身身上。”
末了,拍了拍胸膛,一副你放心瞧好吧的模樣。
紫薇轉頭挑了挑眉頭朝我笑,笑的一臉奸詐樣兒,連我這個如假包換的狐狸都自愧不如,好似在炫耀著他走了後門。
我深感此地不宜久留,便尋了個由頭遁了。
連玉梓桐大婚前的這兩日著實將我忙壞了,而且他二人還忒能戳我肺管子的嚷嚷:“你嫁過人,你有經驗。”
我是嫁過人不錯,可我是個失敗的例子且我嫁人時我擎著的都是現成的,並未出過一份力。
可連玉與梓桐認定我是為了偷懶尋的由頭做藉口,拼命往我手裡塞著活計。
我反抗:“天界最不缺閒散人員,為何將夥計都塞給了我。”
我抵擋不住我那二位好哥哥打的一手很好的感情牌:“交給旁人總是不大放心,不如自家妹子靠譜。”
於是我,我心甘情願樂顛顛的為他二人出力賣命。
是以,我在天界的這兩日累成了狗。
以至於每每月上柳梢頭才能回紫薇為我在天界劈出來的房,一沾枕頭便睡死過去,因此,這大婚前的兩日過的飛快。
轉眼明日便是良辰吉日,我依舊忙到午夜子時才得以安寧。
累的我衣服懶得脫,和衣躺下,正在我遍尋周公之際被人一把拽起。
這二人正是甩我許多活計的連玉與梓桐。
我連眼皮都不想睜,閉著眼詢問:“大半夜的幹嘛啊?”
我得到的結論是他二人要來場大婚前的狂歡,我這個做妹子的自然要捨身奉陪。
於是乎,我硬撐著黏在一處的眼皮與他二人耍著瘋。
瘋耍了一會兒,我已然沒了睡意,他二人竟告知我要回去睡了,唯恐誤了迎親時辰,再則怕明日無精打采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