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二人走進朝歌城與穆清與瑾煙會和時,我依舊面頰潮紅。
奈何瑾煙是個未嫁人的丫頭,自是不懂這男女間的事情,擔憂之情盡顯,詢問我:“夫人,你面色為何如此潮紅,可是身體不適?”
我面頰更紅了紅,搖了搖頭。
瞧見我面頰又紅了幾分,此時,便連穆清都有了幾分擔憂,開口詢問:“前面有家醫館,夫人去瞧瞧吧!身子要緊。”
此番,若有個地縫我是真真能鑽進去的。
“你們夫人確是病了,害的是情愛之症。哈哈。”帝辛笑著揶揄我。
我轉頭捶了他一下,說道:“討厭,還不是你。”
帝辛笑的更為爽朗了,引得街道上來往行人瞧我們看來,只見一俊朗男子身著一身玄色衣袍,一美豔女子身著一襲紅裳。
男子面含寵溺深情款款的瞧著害羞的女子,打情罵俏,好一對壁人。
穆清與瑾煙終是明白了其中含義,略略尷尬的咳了咳,先頭帶路。
穿過了兩條街道,來到巷子中間一處空置房屋。
地界兒倒是個繁華的地界兒,來往行人亦是很多,在此處開個酒坊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甚滿意的點了點頭,與穆清說道:“穆清,你這辦事的效率委實算的上上乘。”
穆清眉開眼笑,然只有一瞬,便收了笑容,公瑾抬手道:“還要多謝老爺提點。”
我轉頭瞥了瞥帝辛,忽而憶起辰時那般卿卿我我,臉紅了個透徹,白了帝辛一眼,嗔怪意味十足,卻也將小女兒家初遇情愛之事的含羞帶澀欲拒還迎表露無疑。
帝辛譴穆清尋些人手將這房屋拾掇一番,回宮將我閒暇時釀的酒運出來,三日過後開張。
這三日過的很快,我與帝辛住在桃泠小築,感情迅速升溫。
是了,有一日我收到連玉傳回來的信件,上書著:妲己親啟,吾妹妲己,你所思所想皆為事實,當今大王威名在外,實是明君,奈何父親一意孤行,為兄已踏上不歸之路,無可更改,望妹妹獨善其身,妥善為之,令兄全忠。
心如亂麻,卻也安下來,我終是確定了家父的所作所為,可我該如何如哥哥所講?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中獨善其身?
父親謀逆,謀的正是我歡喜之人帝辛,一面是生我養我的父親,一面是寵慣愛我之人,我將如何抉擇?何去何從?
帝辛瞧著我偶有出神,神色恍惚,並未出生詢問為何?想來那雙通透的眸子裡已看透一切。
另則,酒坊開張前日,因人手不足,我便獨自上街採買紅綢,遇見了位故人——西伯候之子姬發。
依舊是老套的橋段,我一襲紅衣,宛如天人,遊走在街道上,尋著衣料布莊,總有那麼一兩個登徒子意欲胡來。
我方到布莊,便被三位長相可以用歪瓜裂棗來形容的瘦弱男子攔住,那身資瞧著便像長期荒淫無度所致,忒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