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顧長禮對她日益冷淡,尤其是被顧文君詐出當年部分真相的時候,顧長禮的態度更是惡劣至極。
顧長禮可以是真不知道蕭清樂那些陰謀算計,也可以是裝作不知道。
可是把一切擺在他面前,非要讓顧長禮聽到看到察覺到,那他就沒辦法再自欺欺人地裝下去了。
他,實在厭了這蛇蠍心腸的毒婦!
否則也不會扯出柳柳這一樁糟心事。
倘若發現蕭清樂已經沒了可以利用的價值,顧長禮只會更加變臉。
蕭清樂的呼吸一急,忙迴旋道:“直接這樣上門求情,只怕讓父王覺得瑾兒無用啊,但要是我們能幫到一些小忙,父王反而會欣然讚許。”
“你的意思是……”顧長禮勉強聽下去。
蕭清樂說:“你還記得瑾兒說的麼,不管怎麼樣,我們是那野種——”
說到了一半,她不甘心地改口:“我們都是顧文君的父母,完全可以做主向公主殿下求婚,就讓顧文君當駙馬,廢了他的仕途。”
“顧文君太礙事,廢了他,不僅能了卻父王一樁煩心事,也能解除我們顧家的心頭大患。為了瑾兒,就便宜顧文君這一次!”
為了自己的寶貝嫡子,蕭清樂是豁出去了。
甚至願意讓顧文君當駙馬。
聽著,顧長禮的臉色一變再變,之前商量這事的時候,是主動為敬王效力,現在卻是為了把自己兒子贖出來,算個什麼呀!
最終他一甩袖,揮開蕭清樂,憤恨道了一聲:“你都想好了,那就去提親吧!”
一說完,顧長禮就轉身,抬腿就要上馬車回去。
驚得蕭清樂一愣:“等一下,老爺你怎麼就要走了?瑾兒還在牢裡面啊。”
“案子都已經定性了,還能如何?
反正開堂審完就會放人,你還想丟人就繼續在徽州等著,我受夠了!還不如早點回江東,好好籌劃提親的事。”
顧長禮說話的時候頭也不回,一鑽進馬車就迫不及待要車伕走。
這逼得蕭清樂別無他法,只得一跺腳跟著上了馬車。
還有一個叫柳柳的狐媚子留在那兒呢,蕭清樂死也不會讓顧長禮和柳柳單獨待在一起。
她幾乎是咬碎了牙,才扔下顧瑾走的。蕭清樂心裡恨得翻江倒海,陣陣扭曲,
都怪那個野種!
‘顧文君,你為什麼不跟著你那賤.人孃親一起死,非要活下來。’
‘呵呵,我的瑾兒受苦,你也別想好過。就算你能當得上駙馬,也沒這個命享福!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擋了瑾兒瑜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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