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個顧文君投了個男胎,為什麼還要生成那副花容月貌的模樣,真該是個女子!”
顧文君要是女人,那劉喜就是動用各種手段,不管是還是用香,他也要促成陛下和顧文君吶。
這樣,一下子就解決壓在劉喜心頭上的兩樁大事了。
浣墨看出劉喜神色不對,厲聲警告:“我們只是奴才,陛下有陛下的想法,你可別自作主張!”
可劉喜依然還是臉色暗沉,神情不對,“怎麼,你還想著讓那個顧文君繼續待在陛邊?他要真把陛下帶歪了路子,你我承擔得起嗎!”
“顧公子對陛下有大用!”
劉喜搖頭,“這些事情處理完,就必須把顧文君送走,讓陛下冷靜一段時日。陛下只是太久不親近女色了,又總是對著顧文君那張漂亮臉蛋,這才想岔了。”
趁著陛下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劉喜要抓緊時間了。
這宮裡面生得絕色美豔的女子也是數不勝數,浣墨冷清貌美,季貴妃嫵媚多情,就是那個洗碧,也是嬌俏可人,劉喜不信真找不出讓陛下看得上眼的女人。
也怪他自己,從前想著陛下的大事要緊,在這方面還真的不曾盡心勸導過陛下呢。
劉喜心中湧上羞愧和自責,也更加堅定了想法。
眼看他自說自話,浣墨還要勸。
結果時辰快要到早朝了,有小宮女過來請她回去準備為陛下更衣,浣墨得走了。
她無法再說下去,只好扔下一句:“顧公子對陛下來說不一般,你可別好心做壞事,惹惱了陛下,陛下發起火來六親不認,當心著你那一身皮肉!”
但是劉喜這時候哪裡聽得進去。
他一心策劃著,怎麼才能讓陛下睡一個女人,不管那個女人是誰,是囂張跋扈的季貴妃也罷,是那愚蠢作怪的宮女洗碧也無所謂,只要能讓陛下清醒過來,認識到女子的美妙之處就好。
女人身子婀娜香軟,怎麼著也比男子那硬邦邦的身子好吧!
但是季貴妃徹底關了禁閉,劉喜就把心思打到了洗碧的頭上。
他倒不是對那個宮女有什麼好感,只是見人蠢好拿捏。而且,陛下最近為了勾出那個探子,表面上做功夫也不會甩洗碧冷臉,要演出被洗碧迷住的假象,這就是天大的機會呀!
“不知道腿傷影不影響房事……”劉喜的心思頓時活絡了。
出了偏房,他招來一個小太監,吩咐下去:“昨天洗碧姑娘受累了,也不知道傷勢如何,你去太醫院請個御醫去看一看,儘快點!這樣陛下一下了早朝回來,就能和陛下說道情況。”
然後再勸陛下去看一看,動點手段,這不就容易成了!劉喜心裡算盤打得噼裡啪啦響。
那小太監十分機靈地一點頭,拔腿就要跑,還沒跨出門檻又被劉喜叫住:“等等,你記著,別找顧文君,換個……”
找誰好呢。
他心裡一下子閃過了幾個名字。
李棟升不行,那人是顧文君的同鄉,也算作顧文君的人。
本來吳承作為太醫令使,又與顧文君犯衝,是最好的人選,可那老頭子眼見力不夠徹底惹怒了陛下,直接被廢了一隻右手,肯定無法行事,躺床上就得半年兩月的。
劉喜想到一個人,一拍大腿,“對,就去請吳太醫的那個徒弟,陳長必陳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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