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旦被捉上天靈山五華宗,首先便是很難解釋清楚,說不定對方不聽辯解就會處死自己。
其次就算最後解釋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幾乎百分百暴露——五華宗內有兩名見過張玄的弟子,他們叫候通與華輕虹!
到時候五華宗會放過曾經摺損過他們顏面的亂山城張玄嗎?就算能放過不殺死,恐怕也要被扣在五華宗許久,為五華宗煉丹效力。
也就是說,張玄為了自身,還真不能被五華宗抓上山去。
而這種抗拒,恰好又會再度激化“龍鯉公子”與五華宗的矛盾,彷彿“龍鯉公子”真的是做賊心虛!
這到底是怎樣一個陰損到讓人辯解也不被人相信的大黑鍋?
張玄只感覺這和自己以往所知的孤狼軍有所不同,高明瞭許多。
再考慮一開始從乾元城的算計,到現在靈州城的黑鍋,張玄更加確定——這是一個極為陰險毒辣的傢伙設下的陰謀,超出了以往海家與孤狼軍行事的範疇,更加高明隱蔽,令人防不勝防,還不得不就範。
那白髮老者見張玄一臉沉思,更是冷笑一聲:“怎麼?還不甘心束手就擒?”
張玄回過神來,心中也在慢慢推敲對方的陰謀著力點,關鍵所在。
乾元城的那些事情,只是一個引子。
靈州城只是對方選中的舞臺。
五華宗能夠有這種變化,完全是因為五華宗內發生了張玄不能知曉的變動。
也就是說,孤狼軍的人在五華宗內,才完美促成了這麼一件讓張玄百口莫辯的陰謀。
“有些事情,還是慢慢說比較好。我反正也不跑,也不逃,何必急著動手抓我。”張玄說道,“請問前輩名諱,在五華宗內擔任何等要務?”
“本人方慕白,五華宗太上長老。”白髮老者冷聲說道,“這是我的戰體,應龍。”
張玄聞言便抬手舉了舉:“見過方前輩,也見過方前輩的應龍戰體。”
“晚輩是收到海家餘孽、孤狼軍的信,威脅我來靈州城,否則就害我家人與奴僕,這樣的資訊才來到靈州城。”
“五華宗的諸位,氣勢沖沖從天靈山宗門下來,特地來靈州城捉拿晚輩,又是哪一位的主意?最準確來說,是誰告訴你們,我在靈州城?”
“方前輩,能否告知在下?”
方慕白眼睛盯著他,張玄與他坦然對視,毫不退讓。
“你這樣的花言巧語,真是說的像是真的一樣。這麼說,你當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被人叫到了靈州城的無辜之人。”
張玄點頭:“正是如此,五華宗內究竟是誰說了我追殺五華宗弟子,又說了我在靈州城,這個人用心真是險惡。”
“看來你的胡言亂語還真不少,”方慕白沉聲說道,“我只好將你抓到五華宗內再做處理……”
說著,腳下的黑色應龍便探出強健有力、宛如黝黑鋼鐵一樣的爪子朝著張玄抓來。
就在這時候,下方卻傳來一陣喧鬧聲,張玄與方慕白兩人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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