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連他自己都想不到,我們竟敢孤注一擲,真的殺死他這位城主大人吧?”
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呂立侯實在也知道此情此景完全是被逼無奈。
張玄淡淡說道:“這事情又豈能怪我們?楊嶽如此自高自傲,竟以為我們如同他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他宰割。”
“有此心態,還把我們逼到極點,毫無生路。他算計的太精太狠,不給我們生路的同時也斷去了他自己的生路。”
“是啊!”
呂立侯又感慨一聲:“今日之後,我在城防軍內的情面也算是用盡了,以後再有事情,應當也不會有人跟我通風報信了。”
張玄說道:“這也是人之常情,這一次城防軍上下有不少人知道事情不對,卻還是跟著你壓住了亂山城的局勢。只是這一次,就已經很難得。”
“再往後,我收了一個叫狄書的手下,他修煉天賦不錯,心性異於常人,屬於膽大異常的那種,亂山城內的風聲雨聲,有他帶著一些江湖人給我打聽著,以後也足夠用了。”
“那我就放心了。”
呂立侯說道:“我一想到城防軍的兄弟們不再跟我聯絡,我頂多也就和七八個人再有來往,也是心中難受,更感覺斷了情報來源,格外不安。”
“城主府那邊有什麼動靜,朝廷又有什麼舉動,會不會派厲害人物來,都是不敢有絲毫大意的。”
張玄點頭:“呂叔提醒的是,這方面也只能儘可能打聽了。”
酒宴繼續,慶祝的是度過五華宗弟子這一關,張懷丹、張遠山等人感覺心事去了大半,都不由地喝多了。
酒宴散去,奴僕安排各自回家。
“你是個什麼人?”
吳福也喝得醉醺醺地,抓住狄書問道。
狄書笑著說道:“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你喝多了。”吳福噴著酒氣說道。
“你的確喝多了。”狄書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是不是不感覺疼?”
吳福酒頓時醒了一半,一半蒙逼:“你打我幹什麼?”
“幫你醒酒啊。”狄書笑嘻嘻地說道。
“為什麼幫我醒酒?”吳福摸著臉,感覺臉上又疼又麻,好像是腫了一樣,忍不住罵道,“你他麼的還真打我?”
狄書說道:“今晚張公子他們都用了酒席,都是放鬆警惕的時候,這時候我們怎麼能放鬆警惕?帶上人,跟我在城內轉轉去。”
“這時候,亂山城內有什麼好轉的?”吳福詫異地搖搖頭,又摸了摸臉,感覺酒有點差不多全醒了,很想開口罵眼前這個笑嘻嘻的傢伙。
狄書說道:“城主府的楊管家,對楊嶽忠心耿耿,楊嶽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他們要是鐵了心要掌握城防軍,不是沒有辦法。”
“還有那三個五華宗弟子,我們是派人親眼看著他們出去了,可是我們可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又偷偷回來。要是他們偷偷回來了,今天晚上大家夥兒都得死。”
“你再想想城防軍的那些人,一開始跟著呂立侯幹了點事,到後來不少都琢磨出來不對了,感覺呂立侯和張公子不對。他們如果主動去找城主府,去找五華宗弟子,我們還是要被害死……”
吳福聽他笑嘻嘻地說“死啊死”的,毛骨悚然,也顧不上罵他了:“好好好,你說得對,我們在城內多跑幾次,小心點別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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