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相和大皇子設計打壓二皇子一黨的勢力,蘭文兩家作為同國相有私憤的,當然是率先被他拿來開刀。他身為國丈又有大皇子的庇護,耍起手段來自然也是得心應手,光明正大。
一處廢棄無人的院子裡,
九岱背身倚在一個半遮掩的破敗木門裡面,桃腮粉面早已慘白無色。
原是墨行的氣息逐漸復甦,不停的在九岱的身體裡折騰。他本是煞妖,戾氣無窮,九岱的身體已有壓制不住的趨勢。
看這樣子,過不了多久墨行就會復甦。經過九岱仙靈五百年的溫養,他也該復活了。
只是他在九岱的身體裡五百年,依靠她的仙靈滋養,就算分開,也要好一番機緣周折,否則他自己是無法出去的。
文輕托腮,就那樣靜靜的看著蘭小清不住的把玩著手裡的一塊白色雪鷺玉佩。
自從昨日開始,她好像就沒有笑過。甚至連話都少了。
…
這本來就是你的!
強把玉佩塞在她手裡的人,目若星河,笑帶桃花,竟是她如何都忘不掉的。可是,就在昨天,她竟然把他傷的千瘡百孔。
白羽,希望以後的五百年也好,萬萬年也好,你都不會在因為一個叫蠻小清的姑娘折磨自己。她已經死了,死在了你的心裡。往後餘生不死不滅,你還會遇到很多更好的姑娘。
…
“小丫頭!!”
一聲憤怒的低吼,帶著強勁的氣息衝破那本已經破爛襤褸的木門,呼嘯而至。
“小丫頭!”
月非涼尋了好久才找到九岱的氣息,追尋至此。而兔妖也是在他現身之後,突然憑空而現。
“月非涼…”
看到他的怒氣衝衝,蘭小清就猜想到他是因何而來了。她扭過頭去,強裝淡定的坐在那裡,連瞧都不瞧他一眼。
“小丫頭!你到底對白羽做了什麼?”
提到那個人的名字,蘭小清的心口突然一疼。手裡的雪鷺玉佩攥的越發緊了。
文輕見她緊張,起身護在了她的身前,對著月非涼說:“白羽是妖,我們區區凡力,能對他做什麼?”
月非涼沒好氣的斜了文輕一眼,道:“我沒問你!”
文輕扭頭,同樣冷臉說道:“你們既然都是妖,為何還要糾纏我們?清兒不想見到你們,快點走吧!”
“你這小子!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管了?我告訴你,若不是因著五百年前你和小丫頭的淵源,我早就把你這個處處搗亂的傢伙給扔出去了!”
“你!!”
文輕被他氣的面色難堪。
“小丫頭!”月非涼閃現到了蘭小清的對面,直直的盯著她問:“你和白羽到底怎麼了?你可知道他在妖界都快把自己給折騰死了?”
“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