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妹妹一點驚詫的表情都不見，蘭知憂難以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
文輕突然一笑，笑中悲傷苦澀，“原來，你知道了…”
蘭小清沒有否認，也沒有解釋。有九岱在，文輕知道白羽的身份，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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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輕神情哀切，自嘲一笑，仍是不想就這樣放棄。
他向蘭小清伸出了手，瑩白的手指骨節分明，卻顫抖的像一個年邁的老人。
文輕的聲音低啞，幾乎是咬著舌頭髮出的聲音：“清兒…回來…不要和他在一起…他是妖…過來…過…來…”
蘭小清盯著文輕顫抖的手，熱淚滾滾而下。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做這麼艱難的抉擇。
難道就是因為前世，她那句因為感動愧疚，而對文輕許下的承諾嗎？
若有來世，我一定嫁給你。
白羽感覺到蘭小清的身體似在顫抖，他知道她是不忍心傷害文輕。輕輕的安撫過去，沒想到卻被一個突然的力氣推開。
白羽怔住，望著那個不知道因何哭泣，滿臉淚痕的姑娘，微微搖頭。
這一刻，他彷彿丟了自己。
“你怎麼了？”
白羽上前，蘭小清卻躲避的後退。
抓到了一手空氣的白羽，有些迷茫，難以置信。
昨夜的柔情，漫天紅雪中跳舞的姑娘。難道都是自己瘋了，幻想出來的嗎？
“小清，你怎麼了？”
白羽著實無所適從，她不應該會有這樣的反應呀。難道，她不是自己的小丫頭了嗎？
“你不要嚇我…”
白羽的眼裡是恐懼，驚詫，難以置信。
倒是九岱在一旁瞧得津津有味：這又是什麼戲碼？
蘭知憂已經完全被現在的情況搞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白羽…”她在哽咽，又像是在吞嚥著滿腹雲雨，“白羽…五百年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你怎麼了？…”
白羽依舊難以置信，甚至不明所以。
“白羽…我是蘭小清，不是蠻小清。你喜歡的那個人，五百年前已經死了！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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