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輕!你怎麼了?不是說去了國相府嗎?你這衣服怎麼都破了?”
蘭小清拉著文輕在柴房時,被那些刺木刮破的衣袖。
文輕無妨的揮了揮手,說:“這個說來話長,我聽九岱說,你有急事找我?”
“昨天回去之後,我爹就告訴了我文伯父的事情,今日我爹也出事了!”
“蘭伯父怎麼了?”文輕聽到此處,越發的著急了。
“就是我爹最近在辦的那個案子出了問題!今日刑部尚書已經抓了我爹!”蘭小清一邊搖頭一邊說:“我爹的意思是,或許是國相大人故意針對文蘭兩家。”
“這國相為何如此心胸狹隘?”
文輕憤恨的甩著衣袖,除了國相,旁人也沒有理由對付文蘭兩家,更沒有那個本事。
蘭小清緊張的問:“果真如此嗎?”
文輕點頭說道:“我以為國相只會對付我文家,沒想到,竟然連蘭伯父也受了牽連…對不起,清兒,都是我的錯…若是我在大婚當日,沒有那麼衝動的忤逆他,他也就不會費心設了這麼大的圈套,陷害我爹和蘭伯父。”
“這不是你的錯。”蘭小清習慣性的安慰他,伸手抓住他手臂,卻被白羽一把拎了回去。
看到蘭小清被他拉了一個劣跡,文輕怒聲喊道:“你弄疼她了!”
文輕話畢,白羽的動作卻越發的大了,他摟著蘭小清的肩膀,只一個凌厲的眼神,文輕便突然跌坐在了地上。
“以後,你離她遠一點。”
一句沒有任何語氣,看似那麼理所當然的吩咐,讓文輕無力站起。他狠狠地攥著拳頭,心中萬般恨意:
明明自己才是陪清兒一起長大的那個人。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要娶清兒的人。
白羽,他憑什麼?
為什麼他要出現,為什麼他要來和我搶清兒…
“文輕…”
蘭小清自幼和文輕一起長大,那個如清風豔日明朗的少年,何曾有過眼前這樣落寞的神情?
她想去扶他起來,可是她的身體被白羽用力扣住,她根本動彈不得。
到底,還是蘭知憂走過去將他扶起。還順便面有愧疚的拂去了他身上的土。
蘭知憂也不明白,兩人本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事情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他是妖…”
文輕沒有抬頭,他不知道這樣說出來,他的清兒還會不會信他。
幾人都是面色坦然,只有蘭知憂凝住了眉頭,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一般,低聲問著:“什麼…妖…誰是妖?”
蘭知憂探尋的目光掃過蘭小清,落在了白羽的身上。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原來,他是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