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無,你想揭穿約兒身世,好啊,本帝幫你揭穿。
約兒打量此人,暗暗點頭。
幼時倒見過這位外祖父,只是回來夏國後,一時忘了,如今才想起來,倒是自己怠慢了。
上前去,約兒只行禮道:“外祖父,約兒有禮了!”
徐任沒有理會,目光轉向夏帝,道:“帝君不該將夏約公主嫁給輕炎。”
約兒沒趣的退去,聽此一驚,不知所以。
“為何?”夏帝耐著性子道。
“因為她不配!”
大殿之中像輕宇將軍之類知道真相的,低頭喝酒,不敢言語,再有像夏珠、李貴妃這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則是心中暗暗得意。至於那些不知真相的,自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單單看著。
“放肆!”夏帝拍案道,作憤怒狀。
“帝君息怒!”
徐任單膝跪下,道:“請帝君聽臣一言,再降罪不遲。”
“說!”夏帝拍在案上的手已爆出青筋。
“夏約公主並非帝君您的親生女兒。”只聽徐任道。
約兒一驚,瞪著徐任,腦子一片空白,許久才緩過來。
徐任為自己外祖父,為何要這般說來害自己。
靜靜觀望,約兒只得父皇裁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必爭辯。
“你說什麼?”夏帝聲音變得粗獷。
此話一出,殿內炸開鍋,議論紛紛,那希二皇子都是停杯住盞,眉頭緊鎖。
夏珠舉杯暢飲,心中得意。
“柔妃為臣之義女,按理說臣萬不敢提及此事。只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今日就算是五馬分屍,臣也定然要將十五年前的事說個清楚。請帝君明察。”
目光漸漸暗下,夏帝思忖片刻,道:“說!”
“謝帝君。”
徐任起身,大了膽子,只瞥了約兒一眼,道:“臣有一遠房外甥,名曰呂敬,他與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在進宮之前,兩人還立下海誓山盟。一個非她不娶,一個非他不嫁。本想著帶滿歲出宮之時,由臣做主,讓這對苦命鴛鴦成親的,可誰知,柔兒突然來信,說是她愛慕帝君您,再不肯與小敬有交往。小敬是個死性子。聽此,不惜一切進了宮。那日他打聽到柔兒的住所,深夜偷偷溜進去,竟將柔兒給……”
徐任頓了一下,面有悲色,又道:“竟將柔兒給侮辱了。”
這話嚇得眾人一顫議論紛紛。
約兒一下被惹怒,口中只道:“你胡說。”
轉向夏帝,約兒求救:“父皇,徐任他……”
夏帝的臉氣成綠色,對約兒有了三分間隙,轉向徐任,道:“你繼續說。”
約兒眉頭緊鎖,向後退去,頭低下來,手抓著衣角,已是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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