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兒並不知母親做過什麼。在她印象中,母親一直是個溫柔賢惠的女子,自不會背叛父皇,但若是被人用強,便是難說了。
輕炎只移步到約兒身旁,挽住她的手,似乎再說:沒事,輕炎哥哥會陪著你。
徐任繼續道:“柔兒被侮辱之後,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她怕被人識破,又正好帝君那段時間與她有過肌膚之親,故而欺騙帝君您說,這孩子是您的,就此遮掩。”
約兒氣急敗壞,本想上前爭辯,又被輕炎攔住。
輕炎自知此事原由,如今徐任只為配合帝君演一出好戲,既如此約兒該仔細看著,莫要打斷才是。
“徐任,你可知欺君之罪,其罪當誅。”夏帝道。
“臣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點假,讓臣不得好死。”徐任道。
約兒當真忍不住,掙脫開輕炎,道:“徐任,我敬你為母親義父,不想與你為難,今日之是,你若不說清楚,我不放過你。”
段任道:“事情已經很清楚了,夏約公主,不,你並非帝君親生,應該叫夏姑娘,你還不明白嗎?你根本不是帝君的女兒,根本不是公主。”
“你……”
約兒還想再說什麼,轉而一聲冷笑,只見夏珠從位置上走出,在約兒身旁停住。
夏珠道:“徐獄司忠肝義膽,當初對自己唯一的弟弟都能剛正不阿,大義滅親,如今對你母親,如何會胡說。”
約兒瞪了夏珠一眼,道:“上次小沙便是這般被汙衊的,誰知他不是受人指使?”
“呵呵……”
夏珠諷刺笑了,道:“妹妹何出此言呢?上次只是誤會而已,哪裡來的受人指使。不過,妹妹若不信徐任,有一人該信吧!”
吩咐身旁之人,夏珠道:“將人帶上來吧!”
隨即,兩個宮女引著一女子進殿來。
女子下跪行禮:“參見帝君。”
望著女子,夏帝只覺眼生,暗下神情來:此人,本帝可沒安排啊!
“起來吧!”夏帝道。
“謝帝君。”
女子起身,目光轉向一旁的輕炎和約兒。
輕炎吃了一驚:“雯雯!”
“輕大哥。”瓏雯輕叫了聲,低下頭去。
“瓏雯為黎元堂之人,是你同僚,夏約妹妹,她的話應該假不了吧!”夏珠道。
夏約默默攥緊拳頭,沒有言語。若今日瓏雯要害自己,她無話可說。
“既如此,瓏雯,你且說說吧,前幾日我這夏約妹妹向你說過什麼。”夏珠道。
“我……”
輕炎怎麼也沒想到夏珠會將瓏雯找來作證,他也沒想到因為一時嫉妒,瓏雯會聽命於夏珠。
只是雯雯一旦與約兒作對,此事過後,帝君和月夜無都不會放過她。
雯雯年紀還小,脾氣又急,一時衝動,做了錯事也是情有可原。但自己……自己與他朋友一場,著實應該幫著她,不能眼看她墜入深淵,熟視無睹。
“我……”
瓏雯欲言又止。
夏珠道:“有話你且大膽說,今日有父皇做主,必會保你周全。”
夏帝暗暗點頭:看來是珠兒尋來作證的。無妨,不過是多了個送死的人。
“本帝赦你餘罪。說!”夏帝道。
瓏雯輕咬嘴唇,暗暗思忖,隨即道:“幾日前,公主尋奴才喝酒,醉酒之後,說了些胡話。”